父亲急忙发令,要三军将士守住营房,不能有一丝松懈,提刀在手,握弓上弦,只要见地下有影闪过,照影挥刀,对影放箭,只是几番刀起刀落,毫不伤及赤游。
“呵呵,能奈我何?”声音又在空中响起,这更加激怒了父亲,执意披挂上阵,将赤游伤于掌下。纳气推掌,父亲一掌推出,满是飞沙走石,草毁树折,风撕旌旗,风旋中倒下一批赤游的死士,也在榆林原野砸出一条深坑。可背后分明有声音响起“烈焰掌么?你的掌可以横扫千军,却伤不得我皮毛!”
“胡说,用此掌缚了蚩尤,拿你不难!”
“那就来吧,看今日是你死还是我活。”赤游几是挑衅几是嘲弄。父亲拼力一掌,掌风到处,震断了山岳,心念这掌用了九成身力,谅他已经骨碎筋裂,放眼时,赤游分明罩在掌中。可不曾想在山岳断裂之时,赤游在父亲掌风触及他身时一腾一跃翻出圈外,再纵身逆转挥斧朝父亲兜顶砍来,在父亲未收掌时,眼见斧至父亲鼻尖,即刻可劈成两半。
“休得猖狂!”我抽剑挑斧,旋成雪花,用剑在他的手腕划下一道深痕,他撤斧回遁,才保住了父亲的性命。
“又是你?还想陪葬榆中?”赤游缩手再击,我扬剑怒目,“今日和父亲合力定当缚你!”我舞起招式旋成雪花将沧浪雪剑直指他的颈项,轻飘而又凌厉,剑气身形将他团团裹住,一招梅落,欲斩下他的手臂。却只见一道光影,他将我的剑气化解,低头一纵不见了身迹。
“父亲,你且回朝,让我来对付赤游。”父亲虽有很多不放心,见眼前这般情形和涔血的掌口,也只得退回渍口。
我依旧架好沧浪雪琴,催起九头火鸟,屯好十万精兵,扬起雪剑,用缚拿风者的阵式等待赤游的到来,在榆林的城外。等过十天,没有赤游的影迹。
又过了十天,营内一阵骚动,有兵士高呼“赤游来了!”
“来得正好!看我怎生拿他。”我扬起手腕,拂起雪琴,那琴音及处,原土成冰,历过一瞬嘈嚷之后,再无声息,我心不由得喜溢,“原来,也有物降你,再犯,必拿你回都!”可不消几日,又有嚷起“赤游又来!已倒三人。”我登上营顶,见到,赤游兵丁举起无数火炬,化开我封住的冰块,由他遁地而来。我园眸怒瞪“还是找死!”
我拍羽九头火鸟,火鸟昂头展翼,从嘴里吐出滚烫的火焰来,沸了流沙,将赤游的兵甲顷刻间化为灰烬。赤游也被烧焦眉毛,夹土再遁。
半月安宁,我从榆中追剿至陇中,势必将赤游捉拿归案。五万兵丁为前,五万将士压后,我带剑琴火鸟镇中,围圈推进及至赤游巢穴,以消父亲心头之患。
不敢松懈,严阵以待,堵绝赤游所有逃路,并希冀在霜降之前缉捕赤游。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
一天,突见阵前涌出无数灰衣人马,其中有人抗斧踏步而来,不需说,此人定是赤游。我高声“今日前来受缚?”
“凭借前两次在你手下吃了小亏,你想缚我,谈何容易!”赤游哈哈大笑起来,一丝没有把我放在眼里的神情。
“是的,定当缚你!”我有把握,凭他遁地的本领和手中的那把斧,捉拿他并不太难,何况我缚了变幻无常的风者。
“今日决断输赢!”我握剑在手,抬眼已见他的兵士冲至阵前。我按剑挥旗,令前沿兵丁裹住他的兵甲,尽力斩杀。五万兵丁将冲来的灰衣一一斩杀,却挡不住赤游的大斧,他的斧到处,便是一个缺口,缺口一现,即刻涌来无数灰衣。 司徒逍ZX ——连环蛋:烟花剑 普泓ZX ——独刺:獠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