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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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ST] 探花郎弑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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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2-28 15:03:5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同样的金色满眼》
记忆里的故乡永远是金色的,一种暖暖的金色。
三十年后回故乡我怕会迷失,迷失在故乡梦断的虚空里。故乡还认识我,我还认识故乡吗?三十年可以改变的东西很多,河水断了,冬枣火了,就连纪晓岚也改了户籍,由献县人变成沧县人了,我的故乡该是怎样一个容颜来迎接我,一个迟归的浪子呢?
随父母离开故乡时我还小,只记得是金秋十月,随着家人收秋之后,高粱红红的脸,玉米秸清甜的汁液,还有一场暴雨院中顶顶草帽的生与灭。故乡最后的影子是场院角的那片葵花地留下的,我只记得那是一种难忘的灿然。那时还小,也确实还小。
又是金秋十月,半夜十一点在沧州的高速路口下车,茫然的夜和茫然的前途,夜雨只剩几点,温度很低。打车到火车站,再找到一个肯拉我们回家的出租。在村口公路边,父亲等了二十分钟了,只为给我带路。雨停了,路有点泞,几声狗叫,母亲的一声召唤,然后用一大碗面片汤驱除积下的寒气。
落叶归根,双亲是早我们一年多回乡的,翻盖了房子,整修了院落,他们要把这里作为最后的家了。我可以理解,但还是有些没底,三十年后的故乡是不是能让我心安。早起,清凛的空气让人不觉一爽,庭院第一次真正面对。离乡时印象里的两棵枣树只剩了一颗小枣,原在东面的一片园地与伯父家置换成南北纵深发展。现在的园地是全新的了,一棵石榴,两棵桃,几竿竹,白菜正好,韭菜让我想起已没印象的麦青,深色的鸡冠花是静静地,几十盆父亲最爱的花,满是亲切的瓜棚枯叶中几个丝瓜种几个老倭瓜,而最可喜的还有那棵柿子树,满树的灯笼高高挂起照暖整个园地。不是我原来的原地了,但亲近依然,温暖依然,那气息已沁入我的魂灵了。
回来了自然要串亲戚,几家大伯和姑姑,几位姨舅这是老辈儿,同辈的各兄弟姐妹陌生中也感觉出一份亲密。所有的亲戚都离得不远,散落在几十里范围内的各个村落。打开一家的大门,迎接的是笑脸和欢声,那乡音也是久违的温暖,让我每次都有流泪的冲动。各家都在做些收尾的活计,赶上就一起把苞米上房,跟着车下地帮着摘几朵棉花,实际那只是参观的意思,有些认真的也只是到二哥家的地里收地瓜了,把地瓜收入麻袋,把快乐留在地里。
肯定不是特意要等到秋天,同样的一个金色的季节回来,来重温,来寻找一种颜色,一种可以使心熨帖的颜色。也许这就是上天的一种安排,那就安然顺从吧。用心感受然后接受扑面而来的邀请,来自故乡陈蕴三十年的表白。我有何德何能敢于保持本是廉价的尊严呢,在故乡面前,在这满眼金色里,我只有选择匍匐。这棵饱经风霜的白杨还记得我吗?那个带着针线在你身下穿梭识捡树叶的孩子,现在又来到你金色的荫蔽下了,抬眼然后低眉,感领错失的年华。
故乡注定是金色的吧,对于我,我乐于相信这是将伴随我一生的颜色,慢慢确定,形成光明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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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01-15 12:00:12 | 显示全部楼层
[杀贴] 水墨年华第28届风云《锦绣未央》第三轮损魔鞭贴杀娉婷郡主FY【独立刺】

北国,不缺大雪。大雪也只会出现在北国。
南国有雨,有幽人听雨,有听雨客,北国大雪,本也不缺慕客。而如今大雪的北国的此地,别说慕客,一个冷眼旁观的都没有。
雪,很沉,压折了没有准备的枯枝。劈啪声不时出现。只是没有人听,没有人叹,没有人就是没有人。
他不是人,他是一名刺客。做了刺客就不能再做人,这是他第一次被血刺伤眼睛那一刻就知道了。有很多人不相信,包括他的兄弟,最终他就失去了这些兄弟,永远。做人就会死,而他绝不想死。
水墨年华与他无关,虽然笔下丹青是他的骄傲,他也知道何为清欢。策马江湖的日子也与他无关,他的江湖里无所谓畅意,千尘落尽,只有冰冷,就像现在,在冰冷的北国原野,大雪在他身上积得与旁边地上的一样厚。已经四个时辰过去了,雪天伏地魔不是谁都能做的,他能感觉到体温在慢慢向零点靠近,手中的古剑上邪更冷,雪中飞舞着他渐渐散失的热情。
根据指示他要等的人就要路过,因为这是通过喃山的唯一的路。喃山为什么叫喃山他不知道,也不必知道。他只知道有人将从这里经过,在这样的天,这样的路,通向哪里他也知道,应该是另一个阴冷的世界吧。
“东方白,东方云,东方卧白云。
洛小寒,洛小心,洛小渡寒心。”
清亮又有些幼稚的童音,从远远地东方飞来,飞得很慢,却绝对是在飞,因为那是悬在空中的,却能穿过雪舞的虚空。这谣歌他当然没有听过,但他依然知道了,他在等的人终于到了。
他等的人不是孩子,不是唱童谣的孩子,而是孩子身下的人。孩子不会轻易在谁的怀里唱歌,那人必然会是孩子的亲人。但探花郎没有孩子,却挡不住他是这孩子最亲的人。这是一个不是问题的问题。
一匹马,两个人。马一步一步地走,孩子一句一句地唱,一直醉过的另一个人一直在笑。他也可以不喝酒,不喝酒时他也很少咳嗽。
“嘟嘟嘴,扮鬼鬼,开心小白眉。”
探花郎用手里的一条草棍儿刮着孩子的小脸儿。没什么风,雪一团团地下着,不是很密。这是下过一段时间之后才会有的。出发之前是没想到会下雪的,穿的很厚但没有戴斗笠。
“我是小白眉,那你就是老白眉了。”
孩子凑过小嘴,吹落了面前这两条肥厚的雪虫。现出不算黑但依旧霸气的眉毛。眉毛动了动,让孩子生出一个主意。“我要打雪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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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01-15 12:00:50 | 显示全部楼层
[杀贴] 水墨年华第28届风云《锦绣未央》第五轮损魔鞭帖杀君桃(独刺)

没有人会在意死去的人的感受,疼或者不疼,怕或者不怕,悔或者不悔。但对于生者总还是少不了人来问。只是他选择不回答。特别是不能确定这一次的任务是否正义的时候。
是的,他是个刺客,一个不能算是人的刺客。他不是杀手,在他的认识里杀手是一群为了钱而无视别人生命的人。因此杀手多是成群成组的,因此杀手多是惜命的,因为他们是人。
而刺客已经不是人。他们的所作所为是人所不能理解的。就像大义也不是谁都能理解的一样。而想起那孩子卧在雪中的身影他还是有些不安。这就是大义的代价吗?
拓跋翰啊拓跋翰,你疼了吗?怕了吗?悔了吗?
宝剑在手,不长也不短,古朴的形制,剑气含而不发。血痕是没有的,他却能看得出神,擦了又擦。那孩子的童音还在耳边萦绕:“天边月,伴晓星,有女称娉婷。墨竹泪,洗心净,柔妃数浮萍。”
这是一个海角,一个荒凉的海角,没有搁浅的船,待补的网,赶海的孩子。冬日的海只有海风在吹,吹散了薄薄的晨雾,却吹不散一点愁绪。此海不冻,还有海浪,来了又走,带走了太多的往事,却也会留下一些,窝在沙滩上,体会一种孤独。是吧,就像他,现在的他。
海角多石,堆石成山,凭山起寨,只是这却是一个废寨。没有了敌人的堡垒是无用的,朝廷这么看,地方上也这么看,何况这是一个荒僻的所在。除了海鸥,再没有远来的客人光顾了。于是他选择了这里。因为这里有他需要的一切。也只有一个人知道他在这里,那个人就是青龙使者。
对青龙使者他是从来不说话的,那使者也只是无言地递上锦囊,或者取走什么东西。锦囊里装的是来自圣宫的指令,取走的是完成任务的证据。一切无需多言,虽然他也需要与人交流,但他知道,圣宫的人无需交流,是的,他们都不是人。
青龙使者已经离开已经两天了,也就是上次任务完事五天了。他还是难以平静,哪怕是面对茫茫的天,浩瀚的海。这是为什么呢?
几只鸥鸟在不远的海面上飞行,不时起落,引领着他的目光。那是几只公鸟吧,外出觅食的应该是公鸟的。或者是一家子在嬉戏。也许是公鸟带着他的幼鸟?嗯,公鸟带着他的幼鸟,在玩吧。
他仿佛听到一声轻响,他以为会有鸟儿坠落吧,看过去,大海依然,海面上依然。黯然一笑:下一个出手还会不会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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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03-13 20:43:20 | 显示全部楼层
水墨年华第30届风云《三十三世十里桃花》第一轮离镜SS血祭东皇钟【孤杀】
三生三世之时风八章
*夜华*
陷入这无边的清冷  无光的生命溜走的轻响浅浅凉凉
听着远方若有若无的一曲弦歌  似前世今生的一线牵绊断续勾连
好吧  我承认我是在等你  夜凉如水就是最好的背景
你在天涯处可也会数着半天的星星  银河璀璨  可辩的涛声
*胭脂*
想起法国的某个叫做勒.阿富尔的小港的清晨  日出  印象
一个叫莫奈的男子的几笔点染由一抹微红氤氲成万千变化
正像某天一个人说要有光这个世界也便有了光  
我在某座小城的某间无名公寓里闭目聆听某种沁入的微凉
你不在  谁又说得清胭脂是淡是浓呢
*素锦*
这是半生半世的坚持啊  哪怕是面对着你似懂非懂似明未明的微笑
你的眼神混着我的自尊与自卑在多少个梦里完成艰难的面对
而此刻却也只剩下一个人的独自反思多少的素锦流年
终于分得清黑与白的界限  那是只有用泪才能勾勒的混沌吧
而我要把这答案留到你回来的那一天
*瑶光*
只有相信那天上的北斗之阵里最近的那颗就是你
望着你  你也望着我  眨着的眼睛那淘气的你让我喜也不是恼也不是
现在的你没有说话就像我掏空后的宁静
在你的关照下我是无力的一株弱草吧  坚守着一个痴痴的梦
*离怨*
循环播放一首歌不是因为距离  谁说的清永远有多远呢
不如去读那些合着泪写就的文字或者将它们清除干净
这是一项注定无法完成的工程  离人多啊徒奈何
还是听这首歌吧哪怕是一首离歌也有让人麻醉的时刻  就像某一夜的酒
*绿袖*
红袖添香的故事你已经厌倦了吗  
那就不说别人  只说你和我  也不说过往只说明天的明天
在我们明天的明天里  期待是一种营养果汁
说不清它的成分却是一种酸酸的甜甜的味道我想说它的品牌叫绿袖

*未书*
无信可寄  青鸟也看不透我们之间的故事  那就让它休息休息吧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就不说好了  说了千百遍的也不见得就深入人心
心里有一个人自然会有对话的方式就像现在面对着你的相片
微笑是你永恒的表情吗宁愿相信那只属于我  我们不变的约定

*迷谷*
看着西西弗一次又一次的徒劳无功是否该考虑向命运低头
仿佛听到阮嗣宗的哭声在不远处也许只是一步之遥
那迷谷在哪里呢  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的退路
是的迷谷就是我的退路没有方向何尝不是一种彰示  路就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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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03-13 20:44:00 | 显示全部楼层
水墨年华第30届风云【三生三世十里桃花】第三轮东皇钟生祭折颜SS【孤杀】【烟花
一层楼板,一层木制地板,或许应该再加上墙灰。隔音不好成全了我,敲两下地板便是招呼,上与不上已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四十九天了,没人下来。
书房需要静。读书或是写些蒙人的文字需要静都是可以理解的,于是十八平的地下室便成了书房。淘汰下的电脑,处理纯文字还算得心应手,关键是可以上网,还有个可以休息的沙发。知足了,第一次觉得除了书之外还有可爱的东西。
无情杀手,这是在网络间我的身份。实在讲不是无情,而是不懂情为何物。
这个热闹的让人心慌的社会,管他特朗普会不会在今年遇刺美国内战会不会发生,潜规则多于明文法规的年月鸡蛋牛奶水果粮食你就不吃了?单位同事都是笑脸,领导都很严肃,孩子满是天真,内当家的趁机推销她的治家纲略。最怕谈情。亲情,友情,爱情都怕。在我眼前情就是诱惑,我还没有充分的准备。无情吧,在我下定决心之前。
书房什么时候成了我的家?一本书是一个世界,一个网也联结着无数的未知。漫游世界的我时间每天只剩六小时,开始习惯着无情的生活,在地下,呼吸着更多土地的气息,是不是可以更加纯粹?小沙发上浸蕴的不是红酒的余味。
走出去!
无情杀手的世界里什么也不缺,只是不能带来这真正的领地。只有在梦里她来过,不止一次。坐在小沙发里,是发香还是体香迷醉了我,好想顺势蹲下,亲吻一下她的手。小沙发里的梦醒了,地板声响了。
沙发成了我的圣地,她呢?在网络的那一边,又象就在我的身边,看着我,笑或是无言的忧伤。有一天我听到地下室的门被敲响,惊醒了相思的梦。是她吧,门开了,清秋的夜风,很冷。
有的时候人也会犯同样的错误,譬如现在的我。不用夜风,再次响起敲地板的声音已经告诉我答案。看一下手机,十一点了,该上楼了。
我说不清楚自己是否有过爱情,年轻时也曾有过冲动,想结婚的冲动,而从结婚的那一天开始似乎又是无情的开始。为什么结婚呢?为了父母朋友?还是因为她是个好女孩?而当年的好女孩早已变成了精明的主妇。一家有一个精明的就够了。
绝大多数时候我是遵照约定的时间范围内上楼的,孩子也大了,她也忙,也好。但再忙总有一件事情是要做的,虽然这一段我一直在逃避。她在等我,我知道今天不好再找理由。灯熄了,这双手可是我刚刚吻过的吗?不同的,想哭的感觉何时化作愤怒的冲撞,我要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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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04-24 22:13:44 | 显示全部楼层
水墨年华第32届风云《搜神记》 第三轮飞蛋贴明月渠贴杀元丰SC(烟花)

这个就算是阶段总结吧。跟别人发帖不同,我这个帖子发出,我也就灿烂了。
水墨这场一直在关注,包括前身聊斋。但一直拖着拖着,总算开场了。报个名,看了一下马甲。我最近玩风云不是很顺,迎来了自己的第一次一挂,第一次自杀。很是郁闷,于是想放松一下,想闹一闹。于是看到猪八戒我就笑了。昨天哨子跟我说,你真不该选这个马甲,太惹祸。可我觉得第一眼就喜欢这是没办法的,谁知道这个马甲能带给我什么呢?于是第一轮又差点一挂。我着急了,本来想疗伤,怎么又要在伤口上撒盐啊,这哪行,至少第一轮不能死。再说了,我是有职业操守的,作为连环蛋一挂那对白道可是一个损失啊。绝对不能死,怎么办呢?
    于是有了我风云史上第一次跳剑。因为不可能有那么多精力像剑一样干活,所以也没指望让大家相信我就是剑。目的只是一点,拖过一轮然后再看。我的目标只是能看白就好,我相信剑的智慧和经验,我相信场内白道高手。那么第一轮下来也许是这马甲太搞,或者自己版面太不端庄,孤杀没贴,好在工兵也没摸。只是孤山很让我想不明白,把我放里干嘛呀,这就没人会贴我了啊,我还怎么烟花我还怎么灿烂,那就只剩下给白道带来纠结,自己在票楼上被冤的死去活来。还好,我可爱的另外一个连环蛋蛋烟花了。这可救了我的大命啊。我要好好亲亲这个蛋蛋。什么你说他是男的?男的怎么了,纯洁一点好不?什么又有人说她是女的,好吧,女的就女的吧,我的激情上来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现在就剩两道坎了:二轮票楼不能挂,工兵不要摸我。那就只有一个办法,好好做功课啦。那现在就去了。不知道最后看到这个帖子时是以什么名义,是蛋贴还是总结呢?尽人力听天命好了。


猪八戒SC,身份连环蛋:明月渠
元丰SC,身份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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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05-21 21:35:46 | 显示全部楼层
[杀贴] 水墨年华第33届风云《甄嬛传》 第一轮勿忘我帖杀孟静娴FY【孤杀帖】

近了,可以隐约听到几声犬吠,从这里望去当然还看不到人迹,因为前面是一个山口,狭窄的山口后面的一切都是未知,只是透露出那几声犬吠。
但是年羹尧知道这是到北京城之前最后一个可以投宿的庄子,它的名字叫沈眉庄。他知道,庄子就在山口后面不远的所在,他还知道这个庄子名字的由来以及那个故事的两个主角。
一条路穿过山口穿过村庄,一片杂树林,穿过另一头的山口。
山不高却很险,至少在山口处是这样。不能称为一线天也差不了太多。
落日余晖已经不见,山的影子在拉长,只是看不到自己的影子。山口就在前面,眼界慢慢开阔,视线所及只是凸显出来靠近的几处散落的小院,几点灯火,再向里就看不见什么了。一棵大树立在山口,不像卫士,倒像一个暗夜孤独的旅人,静默,沉思,犹疑。
年羹尧一扬手,十几个人的队伍停了下来。这次奉主子密召进京他也知道是极其危险的。主子要动手了?他又看了看远处的村庄,故事的主角终究会是主角。他相信自己的眼力。胤禛,注定不会被历史淹没的名字;曹琴默,一个美丽聪慧的女人,注定不会久栖蓬草间的凤凰。
回身看了看自己身后的这些兄弟,这可都是跟随自己多年的铁血战士。允礼、隆科多......。每一个人都是一个传奇,每一个人都有数不尽的故事。铁血十三鹰,全部由非汉人组成的铁血卫队,出身也各自不同,也只有他这样的绝世枭雄和封疆大吏才可能把这些人招致麾下。
现在,他手里拿着一把飞刀,人人都认识的飞刀--江湖上有名的“一剪秋水”。大家都知道,那飞刀也只是一个讯号。
谁都能感觉得到一种压力随夜幕逐渐垂下,罩在身上,若有若无的沉重。
“我刚才是不是有些失态?”
“任谁也不会无动于衷的。大人”
“我记得我说过,一路上不许叫我大人。叫我老爷,我叫甄远道,甄老爷。”
“我觉得叫什么都不如这么叫,习惯了。”
“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我不希望你为我涉险。”
“您的心意我明白,那飞刀听风也知手法虽巧力道也够,但肯定伤不到我。”
“我担心的是你贸然用手去接。”
“没听说过这刀会带毒的。”
风起了,那棵大树远远送来一声风的叹息。
“你不觉得这一路太顺利了吗?”
谁也没再说话,目光投向远处的那目光所及的暮霭中的村庄。
炊烟,家乡的味道,说不出的宁静和谐。
但是,这后面的一段路,远吗?险吗?没有人回答。


名单:年羹尧、沈眉庄、胤禛、曹琴默、允礼、隆科多、剪秋、甄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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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05-21 21:36:23 | 显示全部楼层
[杀贴] 水墨年华第33届风云第三轮勿忘我贴杀皇后FY【孤杀贴】
没想到会追着儿子读书。
曾几何时,把收藏了二三十年的书搜索一遍只为了给儿子挑一些名著,希望从这些名著里汲取多多的营养,虽然这些名著买了以后自己多数都没翻过。儿子接过去了,看没看不知道。
又曾经费了半天劲上网找各种参考整理出一个假期书单给儿子奉上以供备选,人家爱理不理的。说不如看电影直接。那次我陪他看了《安德的游戏》。
上上上个月吧,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买书了。有时用现金从书店,近来开始用我的微信支付。我看到了一些书的名字,我知道了马克李维,知道了《岛上书店》,知道了《24比利》和他开始看太宰治。这些竟然是我从没看过的,看来我真的奥特了。
儿子在读初三,马上中考,我想象不到他怎么会有时间读书,读这些书。有一次我终于问他这个问题,他说都看了。有些只读了十几页就放下了,有些感觉的就读完了。这些书是他从网上或同学或老师的介绍里知道的,他想看到大家都说好的东西,他想看到身边的人们都在看的东西。有一些他读不懂,有一些他特别喜欢。
我决定看看孩子买的这些书。他喜欢《比利战争》,我不想看。他看不太懂《偷影子的人》,我就要看这个。我知道自己做得很不好,走近孩子,到走进,一步一步来吧,我也不想强迫自己。我要找到和孩子可以交流的东西,只是比利太可怕,只是简介就不是我能接受的。
《偷影子的人》,一本畅销书,一个畅销书作家的作品。看完之后我久久不能平静。如果说我之前读张德芬得到的养分,那这次本该是温馨的我却得到了震撼。是的,对我心灵的触动是以前没有的。或者说在某一方面这是我第一次被告知,虽然它实际上被张德芬说过多次:接受。
童年的创伤,自我的寻找。亲情,友情,爱情。所有的一切有一个词贯穿:和解。我让自己重读了一遍,这一次我要锻炼自己的共情能力。把自己带入到每一个人当时的情境中,我变成了忧郁的小学生,单亲妈妈,充满理想的面包师的儿子,老保安,哪怕是那个欺负人的坏学生。还有老人院的老人间的情谊,孤独老人对子女的爱与宽恕,还有,我自己。
我要感谢儿子,我却没有说出来。我想,总有一天我的力量会更强,那是我会说。而现在,我就这样吧,追着儿子读书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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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06-16 21:28:16 | 显示全部楼层
水墨年华第34届风云《相约水墨》 第一轮断肠草帖杀夏目XY【孤杀】

武林大会的服务工作真是个难啊,都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那倒真是不累了,都在玩了,没人干活啦。叶宋受命负责这次的大会组织,手下的那几个人张小娴、姜子牙等几个破人他是知道的,能偷懒就偷懒,就知道打打闹闹。想想也正常,现在的武林大会不像几百年前是的武林大会了,那时候的的武林也和现在的武林不一样了。想当年,武林大会就是全国最有力量最有实力的存在,哪个门哪个派提起来都有一些叫得响的人物,一个武林大会就是几千人的聚会,一张桌子八个人就是几百张桌子。想象一下就让人神往。可惜最近这些届凑够一百桌已经难上加难了,毕竟哪家主办都不能亏本不是,于是按人头收赞助费就成了近来的惯例。于是不来也不好,那就能不来的就不来了,精简队伍就成了各家的统一策略。于是想热闹就不容易了。听说这次确定来参加的除了天地会暗地控制的一些帮派,能数得上名的也就是像铁掌帮帮主冷清秋,像万马堂的堂主司马长风,再就是一些独行的豪客像杀阡陌、段七娘等来捧场。少林武当的掌门那就更不用说了肯定不来了。
    这届的组织者是号称天下第一会的天下会。不是天地会,那是反政府的邪教组织,是武林大会所抵制的。武林大会的宗旨是团结的大会,和谐的大会。一切不和谐因素全部要剔除。为此从上届开始武林大会特意邀请政府相关领导观礼列席。这次已经确定由朱尔旦亲王参加,为了壮声势在这会场所在的凌云山下便驻扎了五千禁军。亲王是出名的和善可亲的,看他身边花飞蝶舞热热闹闹的就能看出来,此次来参加大会也给他身边的莺莺燕燕提供了一个开眼界的机会。可不是所有的聚会都叫武林大会。
    天下会是个帮会联盟性质的组织,成立十数年来逐渐壮大,通过自身发展和收编逐步发展成长江流域第一大组织。虽然江湖上对它的行事有一些不好的说法,譬如说它不择手段,明的暗的手段很是毒辣。明的通过收买使得一些散落在湖湘一带的土匪势力成为天下会的分支,通过制造冲突将几个不买帐的帮派硬行吞并。特别是对江南盐帮的打压和拉拢,使得这个政府一直以来的隐患变成天下会的盟友。而更令江湖人士所惊异的是有传说天地会的两个分舵的覆灭是天下会协助政府军做的。这些天下会都是矢口否认的,而越来越多的帮派已经成为天下会的盟友,使得那些令人不快的声音很快黯淡下去。
    也正是在这样的形势下,新的一届武林大会就要在天下会的总部凌云山召开了。

    名单:叶宋、张小娴、姜子牙、冷清秋、司马长风、杀阡陌、段七娘、朱尔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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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06-16 21:29:00 | 显示全部楼层
[杀贴] 水墨年华第34届风云《相约水墨》第三轮断肠草贴杀司马长风XY【孤杀】

本来以为这第二贴不用写了,可是这关还是过来了。从职业道德上讲我应该庆幸,好危险啊。这轮过去只要能让我把这个帖子发了是不是马上挂掉已经不重要了。孤杀是很悲催的存在,他要保护纱裙的兄弟,而自己却很可能被不明真相的兄弟们来一刀。这里感谢一下兄弟们没有杀我,实际上我知道因为我被怀疑所以你们就算不知道我也会放过我的。也许联合之前再多些怀疑我的倒是好事了。让怀疑来的更猛烈些吧,只要不死我不怕过山车。
    还是说武林大会吧,叶宋是个办事能力很强的人,他是天下会的盟主夏目先生的得力干将。 这次武林大会的组织工作就落实给他了。邀请,联络,接待,那么多的杂事乱事只能由有魄力而又心思缜密的人来做。话说少林武当两家的请柬就是他亲自去送的。当时少林的方丈虚竹大师只说了一句话:少林本属方外,不在天下武林。叶宋是个聪明人,不用再说更多的,也不用等着少林的香茶了。武当干脆就来个闭门不见,说掌门云游,谁知道是到哪里去了。盟主曾经说了,少林和武当给面子最好,实在不来也不用强求。毕竟他们来了话语权能不能旁落那是谁也说不好的。名义上的武林大会召开了就行,只要他们不公然抵制和反对就行。
    叶宋不相信任何人的,就算是跟了自己多年的张小娴她们他也一样不敢放心。武林大会的会场设在凌云山峰顶凌云寺内。凌云寺是附近香火极盛的寺院,特别是天下会搬到后山之后更是如此。因为天下会的影响越来越大,凌云山附近也聚集了越来越多的人气,几个小村镇就在凌云山的脚下日益兴盛。张小娴是被叶宋派去找一些帮忙的人的。天下会的会中是有各种人才的,如木匠,厨师等等,但现在一下子要需要很多才能保证大会的需要。而住宿问题也是个现实问题。总不能让大家都住在庙里吧。张小娴就是要到镇子上去联系住宿问题的。他算过,根据报名情况几十个大小门派只有几个地位比较高的会安排在山上,其他的都要在小镇上安置的。算起来那得有小几百号人的。镇里有两家大些的客栈,理论上可以解决。但是怎么谈条件,让客栈老板老实儿让出地方来这是需要去谈的。虽然天下会的势力足够大,但盟主历来主张不吃窝边草的,而这个空间就不小了,这也就是让人放心不下的一个空间。张小娴的眼里已经闪出了金色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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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08-01 10:41:26 | 显示全部楼层
水墨年华第36届风云《择天记》 杀贴第三轮阴阳镜贴杀薛醒川FY



    这个时候,已经是真相大白的时候了,能说什么呢?检讨自己的错误这是很多人不会想到的事,你一定会怨哨子变态,设计出这么个角色,你也许会批评我身上那么黑或者那么白,焉知我这样的才是最正常的状态。谁敢说别人眼里就是雪花白?谁能说某个人在所有人眼里就是黑漆漆的存在?你也许是白身份但你不经意间已经自带黑点了,你也许是黑道,但我相信你的眼里也会是点点有着黑色元素吧。从这点上讲我们都一样。
    这次是我最超然的一次,除了准备个帖子应该没有任何压力,不必抓杀,不必找剑,但也正因此我会随着自己的感觉走,不必抓,我也会做功课,那纯粹是一种游戏精神。认真抓杀,认真找剑,一步步验证,一个个小开心。是不是很爽?可是终于我得换个立场了,这不是我的选择,这是你的选择啊。主动送一个这么认真的人投入你的对面阵营,多么无奈,多么残酷,但这就是现实。
    我不用顾忌,坦然面对。也可以开个玩笑跳剑玩。我不怕上楼吹风,但我会试着喊冤,但如果你是不讲道理的剑那我就死给你看,就这么任性,哈哈。实际上每种身份玩的都是自己的心情。斗的就是心理。每种身份都有她的魅力在。这次的阴阳镜说是可以任性,其实也是对身份的尊重。
    现在写这些文字是马甲发下的第一天,这个帖子发出来时会是第几轮呢?不知道。也有可能没机会发,那就是说四轮之内我没被关注,那是不是很可悲呢?看来我必须有表现,否则也对不起写的这几百字了。根据规则,四轮过后如果失效我进杀群,这是一个让我很鄙视的安排,好在现在一切已经注定了,但我还要说,我要继续自由自在,我要继续超脱黑白,我要继续。。。打住,字数够了。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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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0-27 21:04:52 | 显示全部楼层
水墨年华第三十八届风云《笑傲江湖》第二轮轩辕剑贴仪琳(剑)

*雪中的风铃*

感动着叶落的节奏慢慢变换
没有霜的空气依然的清冷
走在黄色绿色夹杂的红色里
有一点悲伤有一点荒凉却没有人听

昨天晚上的咖啡也已经没了
昨天晚上的人影早已不清
昨天晚上的温度只属于过去
昨天的爱情早已成为什么人的背景

这个冬天雪还没下
什么时候才能听到雪中的风铃

无语的生活一步步走过四季
白眼和冷漠是固定的风景
一把吉他带不走沉重的身体
哪一首老歌可以温暖初冬的梦

明天早晨总会是新的太阳吧
明天早晨应该有新的黎明
明天早晨路上的人还会不少
明天早晨还是你吗与我同行

这个冬天雪还没下
什么时候才能听到雪中的风铃
这个冬天雪还没下
什么时候才能听到雪中的风铃

*写歌的人*
总有某个时刻可以安静从容
把自己一切的一切放空再放空
闭上眼  回想起那首老歌
有一把吉他有一个人和几缕微风
试着问问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
从过去到今天和明天的美梦
痛苦压抑轻松的笑和沉默的日子
又是谁对着长天呼唤自由没人能懂
写歌的人
都有一个不得不说的故事
有故事的人
总期待有一个人可以用心聆听

*霜降之日*

那一年的冬季因为有你而来的很晚
长春路的人行路上依然熙熙攘攘
地下的铁轨地上的车道梦想着交集
我却隐隐知道梦想也只能是梦想

在十月最后一个七天  想象寒霜
无关温度无关北风  也无关信仰
每一个日子里都有着不一样的设想
现在已不是那一年霜降日的太阳

霜降之日啊霜降之日也可以温暖
北方之城啊北方之城可容得下
你走后最后的一抹阳光

曾经说过要在风中的路上一起苍老
那是久远又久远的童话涂满沧桑
世界上还有我这样的可爱孩子
相信着美好的事美好的人相信天堂

霜降之日啊霜降之日也可以温暖
北方之城啊北方之城可容得下
你走后最后的一抹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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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03-17 10:32:04 | 显示全部楼层
[杀贴] 水墨年华第40届风云《琅琊榜之风起长林》第四轮苍鹰贴杀莱阳太夫人(剑)


去工作室的路上一直在想着今天要见的这个来访者,我知道这样不好,只是习惯一时也改不过来。不是说见面之前不应该准备充分,而是说开车的时候不要一心二用。这个来访者是本土咨询的老李转介过来的,之前在老李那里做了十几次做不下去了才转介过来。依老李的风格是不会轻易认输的,况且在这个小城的心理治疗的圈子里老李还是很有些自信的。但就是这个来访者真的让他头疼不已。昨天老李在电话里也聊了一些,本来想问老李要来来访者的详细资料档案什么的,老李说没啥可提供的,也许老李也是有些想要较个劲儿吧。这个老李啊。现在了解到的信息只是说这个来访者是个男的,28岁,未婚。症状呢主要是惊恐和焦虑,害怕自己随时会死,会心脏病发作,会饿死,会突然死亡。害怕坐火车和其他交通工具,身上随时带着些吃的免得饿死。我觉得应该还不是多么独特的案子,也许是来访者在老李那里的这段时间调动起了老李自己内心的东西吧。现在的这一代人面临着太多的冲突,内心的愿望与现实,内心的愿望与超我,何况现实就是剧烈地变动,人们的观念也在突变,没有冲突倒是很难以想象的了。有冲突就会让人想办法解决,而精神上的症状实际也是一种解决方案,只是多了些悲的成分。实际上家离工作室所在的滨河路并不远,我也是计算好时间并预留了可能的堵车的时间,但是今天还是有迟到的可能。这在我是不能被允许的。我是一个不允许自己出任何纰漏的人,在国企的时候管理松散也不会迟到,现在自己出来做的这几年里更是从没允许自己迟到过。而现在,来访者可能已经在等待,而我还得有几分钟才能到达。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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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05-18 21:09:30 | 显示全部楼层
水墨年华第41届生日场风云《凤囚凰》第二轮梅花玉贴杀王泽FH(刺贴)

摜刀,一种在这样的年纪还能记得的游戏。
从小到大有些游戏的名字隐约记得,但落实到纸面上就不好说了,就像这个“摜刀”。试着敲入,用拼音输入法,在guan的音里翻页寻找,知道这是个动词,只是平时没用过,只是存在于这个已经渐渐模糊的游戏里。终于觉得这个“摜”字比较像,于是选上,加上一个不会有歧义的刀字,竟然百度里出来的第一条就是一片关于老游戏的文章,而同时附了一张图片,图片上就是一首题名“摜刀”的儿歌:你一刀,我一刀,划分土地靠技巧,扎的深,步子稳,刀刀直逼你老巢。扫了一遍就知道这正是儿时玩过的游戏。就是它。把文章中相关文字看了,能明白,一些游戏的图景就浮现在眼前。那是自己很拿手的游戏呢。
摜刀游戏一般是两个人玩,但实际小时候也确实玩过三个人的,那也许是灵机一动的创新吧,但确实是基本上是两个人玩的。先是找一个场地。在近乎农村的当时住地,一块湿润的泥土地还是比较好找的,就是所居住的平房前面也是找得到的,不用刻意远足。要求湿润是因为松散干燥的土地是不好吃刀的,而又不能太湿,那样也是不能用的。而面积也不用太大,一般32开书本大小为宜。太大无意义,太小也少了递进的乐趣。实际上我们选场地也不是很挑剔的,一块书本大小的平地上,也许因为组成不同,有的地方摜刀很舒服,刀入土就能立住,而有些土质或松或有石块矿渣会出意外,一切在游戏进行中发现解决,就像人生中的遭遇充满不确定性。在面对选择和解决问题的过程中也可锻炼人的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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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05-18 21:10:01 | 显示全部楼层
水墨年华第41届生日场风云《凤囚凰》第四轮梅花玉贴杀天如镜FH(刺贴)


既然是游戏就有玩法,就要分胜负,而这个游戏的具体玩法倒是简单:选好场地,在上面划出一个长方形,中间一分为二,两人各占一方,就是自己的领土了。一般是就手就用谁的刀划的,有时也会找个别的什么东西。玩的时候先猜先,基本上就是石头剪子布来定的。胜的一方先出手。先要用刀掼在自己的领土上三次入地不倒,这算是取得划割对手领土的权利,然后用刀在对方领土再掼一刀,沿着这刀的方向划延长线分割对方领土为两部分与己方领土相连,然后让对方选择割让那一部分。这里有两点,一是刀的方向,因为刀掼到土里形成一条线段,而不是一个点,因此决定了一条直线。因此关键的这一刀掼之前在方向选择上一定要注意,否则最终划出飞地来,不能连回自己的领土就算输了。另外一点是心里要有个预计想要割让的地方和大小,因为土质不同,选择的第一原则就是好摜刀,以利于下一步扩张。从第一步在自己领土内掼刀开始都不允许失误,否则就要让出出刀的权利了。而只要不失败就可以一直掼下去。直到一方不能将刀再顺利掼在自己的领土上为止。摜刀是需要手感的,也需要谋略。除了玩这个游戏需要蹲着是个不方便的地方外其他真的无可挑剔。这里有必要再说一下,我们当时用的刀一般是两种,因为已经上了小学,有铅笔刀可用,但更多的是用废钢锯条磨制的,因为铅笔刀因为质量问题有时不太可手,另外太轻,不太过瘾,因为不是总能就近找到好泥地的。当然锯条是要加工和包装一下的,用黑胶带缠裹也是必须的步骤呢。我是摜刀高手,至少现在我的记忆里我真的就是高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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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1-25 22:53:29 | 显示全部楼层
[杀贴] 水墨年华45届风云暨坛庆四周年《天龙八部.屠龙记》第二轮独刺“从容”贴杀李青萝NQ

那天早晨,披着晨光向北,一步一步地走。速度不紧不慢,因为时间足够让我选择任何一种速度。初秋的空气是最好的,初秋的北方的空气更是好,无需刻意地深呼吸便能感受得到。每天都要步行近三十分钟到一个站点等单位的班车,而班车的时间又是很早,于是我就要在六点二十分之前从家出发,这里有十分钟的机动,因为有早餐时间需要考虑。有时我是在家吃早餐的,自己做点儿,不用丰盛。有时时间总会有紧张的时候,在家已经来不及做饭,那就会选择路边摊。也许你会说在家做晚点也没问题,打车去班车站点也是可以的啊。确实,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而我的选择是会不时光临一下路边早餐点儿。为了走在晨光里的感觉,为了坐在座位上看着城市在自己的眼里慢慢醒过来。那天早晨就是在路边的小摊儿吃的,这个摊儿不大,主理的是个五十岁左右的妇人,有时她妹妹会来帮忙,多数时间是她儿子来帮忙,极个别的时候是她一个人在。我不是总在这吃早餐,但每天都会路过,不吃的时候路过了她也会打个招呼。她的口音绝对是南方的某地的,说不清,不是这里常听到的四川口音。她的形象是很普通的,长得也是,有时会觉得可以算丑。但是每次在这里坐下,吃几个包子,来碗小米粥,或者一根油条就着豆浆或豆腐脑,听她用她的口音与客人说着什么,脸上带着笑,看着看着也不觉得她的丑了。而那天,她没有笑,只是例行的劳作着。那天就她一个人。问她,她说妹妹不是总有空的,而说到儿子她也许一顿,也许只是我的感觉吧,她说她的儿子昨天受伤了。她的儿子我是常见的,应该不到三十,是有工作的,也快结婚了。不很爱说话,但长得还是很精神的,曾让我想象过他的父亲应该不会差,只是没听他们提到过那个应该存在的父亲。也许那父亲已经离世了?也许现在只是这母子两个在一起生活吧。我喜欢想象的毛病又一次发作了,于是想象着她家的现状和过往,想象着可能的发展,而现在她的儿子住院了,而她还在这里支撑着这个摊子。凌晨后就要起来,五点多就要来到这里,等着第一缕阳光,也等着第一位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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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04-16 21:24:59 | 显示全部楼层
水墨年华第53届风云【陈情令】第三轮暗香贴杀莫老爷【独刺】
到底是早开的一朵花便是春天,还是要等到万紫千红来证明春天来了呢?答案都在自己的心里,而此时此刻,远远没到万紫千红,但是满园春色确确实实地在那了,你怎么也否认不了,春天就这么在人们的盼望中轻掂着脚步来了。
都说春色喜人,而对于李岚来说只有恼人的春风。在这个海滨城市,春天的风是少不了的,也许外地没有来过的朋友不见得能感受得到,来了以后也许你也会和李岚一样。李岚站在风里已经快半个小时了,今天的风也有四五级,现在也已经是傍晚,没有大日头罩着自然只会有种透骨的凉。应该说让李岚心寒的是久久没到的罗维。
按照原计划今晚先是一起吃点东西然后看电影,见面的地点就在泰山路口的上岛咖啡。李岚早早就到了,没好意思进去坐着等,这是她的习惯,她宁可在外面的风里冻着也绝不想尝试可能的来自服务员的或明或暗的白眼。“这人也真是的,还不来。”
按理说他来晚了应该来个电话,说明一下,道歉不道歉的不重要,主要是让人心里有个底。李岚没有打电话,因为她觉得应该是他打来才对劲儿,自己打过去问像是怎么回事啊。“再等等吧,看他什么时候打来电话,看他会找什么理由出来。”李岚觉得自己很傻。她现在就站在上岛咖啡大门不远的地方,时不时有人进去有人出来,总会有人不经意的瞟过来一次半次,没有人说什么,但李岚却在那无声之中读出了很多的内容。她读出的内容让她变得越来越不安,而挡不住的寒冷让她终于决定还是走吧。既然是他爽约,那就不要怪我了,本xiaojie也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她向路边走两步,看到一辆出租正开过来,于是抬起了手。
而在李岚上车的同时,在直线距离不到两公里的市中心医院急诊室救护大厅里罗维现在正静静地躺着,很安静,没有外伤,也没有什么让人看了不明所以的仪器设备,只有一个细管与床头的输氧机连通。咕噜咕噜的声音并没有因为大厅里人多而被忽略。罗维的二姐就站在床边,看着自己的弟弟,一脸的平静并不能掩饰内心的焦虑。罗维应该是睡着了,看着他的脸,虽有些苍白,但还是平静的,至少现在没有痛苦的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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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04-16 21:25:45 | 显示全部楼层
【刺帖】水墨年华第53届风云【陈情令】第四轮聂明玦CQ邂逅暗香
罗维很要强,要强的人多数是自尊的人,而自尊的人同时也是自卑的人。罗维自卑吗?这只有他自己知道。当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他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内心的声音:为什我谁都比我强?为什么我不能处理好与同学同事的关系?为什么我连个对象都谈不成?为什么?没人告诉他答案,答案只在他的内心。终于有一天他会找到,到那一天,也许一切才会重新开始。
而现在他却突然在二姐家里犯病了,就是这么突然。说犯病并不准确,因为通过到医院后的一系列检查都没发现问题。病与症不是一个概念,有症状却不一定就有病,不理解也要理解。
今天下午在罗维原计划里是要眯一觉的,因为昨晚没睡好,他可不想跟李岚说这话吃着饭或看着电影猛打哈欠,或干脆变成磕头机。但谁想到二姐手头有事,就把乐乐让他带着。都说三岁四岁讨狗嫌,正淘气的时候,没有一点稳当气候,这时候你还不能有一丝马虎,否则说不得他会闯出什么祸来。
跟着乐乐来回跑着,陪着笑陪着闹,罗维突然觉得心跳有些快,心有些慌,于是停下来。乐乐还是不依不饶,但他不敢说话了,因为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慢慢有些发麻,心慌的厉害,手有些不由自主地要抓紧。
“舅舅不和我玩了!”乐乐去告状,二姐过来,看到罗维坐在那里的样子吓了一跳,问他,他也说不出啥来,最后二姐决定去医院。本来打算下楼打车去,结果罗维不能动了,四肢开始僵硬,二姐马上打了120急救车来,真不敢想象就二姐一个人真没办法了。
上了车,先输上了氧气。到了医院,心电图,CT,抽血化验钾含量,两个小时过去,结果出来一切正常,而罗维却安静地睡着了。二姐看着熟睡中的弟弟,眼睛一酸,这是怎么回事呢?
罗维睡着了,他已经把李岚屏蔽在意识之外了。现在是晚上六点了,按照计划本来这时应该是在上岛咖啡的卡座里,听着音乐,看着美女,说着或咸或淡或甜或软的话。也许会有些事情发生,也许没有,但肯定会很温暖。但是现在,医院急救中心的房间里并不暖和,而李岚则刚刚从冷冷的风中逃离。谁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呢?李岚的手机没响,罗维的手机也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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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04-16 21:26:15 | 显示全部楼层
【刺帖】水墨年华第53届风云【陈情令】第四轮金光瑶CQ巧遇暗香
本来今天下午罗维是在二姐家的,二姐家的小淘气包乐乐一直缠着他,他可不能耽误今天晚上的约会,这是这几天以来他最上心的事儿,昨晚还因为兴奋没睡好觉。今早起的还很早,当时脑袋有些沉,他也没在意,也就是缺觉吧,一会也就好了。确实,过一会也就没事了。
罗维是家里的老小,应该说他就是家里的宝贝,老妈四十来岁才有的他,都说老来得子,夫妇俩对这个迟来的宝贝真是疼爱个不行。为了让这个小不点乐呵,还不算老的老罗没少费心思,隔三差五整点好吃的,自己手巧给孩子用木头削了一把手枪,还让同事用真的铁片做了一把砍刀,当然是无所谓开刃,但看着挺像那回事。也就是这把刀在他手里瞎比划,就有一次划到了二姐的眼角,当时流了血,过后留了疤。从那以后他就有些怕他二姐,应该是心里有些愧疚吧。
老两口疼孩子,但长大了后罗维才逐渐醒悟到自己在父母心里只是个玩具而已,就像现在谁家养的小狗狗,那可是亲儿子乖女儿那样的叫着的,疼起来并不比对自己亲生孩子差,或者更体贴到位。但心疼归心疼,多数还是只是当一个高档玩具而已。罗维在回忆时一个感觉就是父母只想让他开心,从来没有真正关心过他。没走进过哪怕只是走近过他的内心,好像连尝试都没有过。
大姐同样疼她,一定意义上随着慢慢长大大姐逐渐替代了父母承担起照顾罗维的担子,可惜大前年大姐家儿子大学毕业留在了背景,大姐不放心,最终还是搬到北京去当北漂了。而现在罗维上面还有的就是二姐了。二姐不像大姐那样随和亲切,在这个家里二姐学习最好,也最要强,从小二姐就没少批评罗维。在学校有老师,回到家有二姐,说实话这才是到现在他还怕二姐的主要原因。
从小就受宠,没受过挫折,然后就不停被批评,使得本来就不是很开朗的罗维更加内向,因为真正的自己必须压制着,她没有理由反抗,他只能把心力用在学习和工作上。中学这几年靠着玩命学习,平时在班里也能排上前两名,但高考一下子就考砸了锅,将将巴巴考上一个不起眼的学校,那些日子他死的心都有,但他不能死,他要证明自己不比别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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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1-22 21:41:43 | 显示全部楼层
【独刺】水墨年华第61届风云暨六周年《三生三世》第三轮一剪梅贴杀子阑

走在小区楼间的小路,弯弯曲曲中通向那个确定的目标。在那个终点,总有某个人在等候着某个归来的人或者远来的客吧。怀着一颗心,等待一个或许并不确定的结局,安静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我是那个归来的人,带着半生的疲惫,已经淡去了太多的企盼,只求一个永恒的结构。在这个结构中有你,有我,有一点甜,也有一点酸,合成一种幸福的图景。这图画不用太大,只需容得下两颗心,一世情。
中秋已过是深秋。身边的树争相证明着自己。平日里是没有心思看看这些与我们一样的生命的,不是没时间,而是没有那颗心而已。生命,是的,都是一样的生命。一棵树,一丛草,几点小花,满墙的爬山虎。我们不会关注他们的出生,成长,成熟,老去。当然也很少会注意到死亡。如果有这么一个问题,那我们都会说我是热爱着的,而实际的实际是,这个答案仅仅是一个答案。
枣树已经没有了红色的点缀,一个月前的一个下午,主家或是过路的行人,故事上演了一个月,红色再鲜艳也只能退却。我也是路人中的一个,一点点的贪恋也证明了我的庸凡,而这也就是我。现在想来,一笑,却也能接受。也必须接受。
山楂还好些,因为我可以看到点缀在叶间枝头的团团灿烂。沉甸甸的踏实,我几乎又一次忘了自己是不吃酸的了。记得去年摘了一小枝,六七个果,四五片叶,放在托盘中,证明着一种存在和我的轻浮。也许不应该再想下去了,下一月,下周,明天或者我走过去之后,美好的是否依然美好,就像曾经的爱情了无踪迹,只能等待下一场春回。
竟然还有花香。每一次的经过都会记起,只是过后还需再一次记起。我没特意确认过这花香的来处。心安理得成为一种惯性,花香也能使人麻木。还好,今天我想起来了,花香来自某一朵花。我看到一枝绽放的玫瑰,生命和魂灵的丽影。
还有一种无名的果子,形状是沙果,但小的让人怜惜。椿树见红了,虽不是香椿,而此时此地她已给了我足够的愉悦。小路上不时会有零落的枣子,也多了落叶。真的啊,秋天到了。冬天也不远了。但,好在有家。足够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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