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年华第九届风云【无心法师】第二轮海带丝帖杀白琉璃SM【剑贴】

花千骨

杨老四老是感觉那蛇还会再来吃他的羊羔，总是睡不着，他听到耳边有“唏唏”的想，忙披了一件衣服起床来到羊栏。看到羊羔好好的，还是不放心，举着火把在草屋四周绕了一圈，最后把羊羔系在吃饭的木桌腿上才睡去，他不能整夜的守着小羊羔，明天还要和几个人去推史道荣老爷收的田租。
  夜黑，没有月光的夜里静谧得有点吓人，几颗星星在天幕里隐隐约约，耳中除了听到鼾声风吹树叶的声音再就是小溪流水哗啦的声音，白虎山脚下看不到一丝的灯辉。
   史家坪上史道荣家里灯火辉煌。从雕花的木格中射出来的灯辉将史家坪照得亮亮堂堂的，八仙桌边坐着醉醺醺的人们。史道荣家有喜事了，收租的日子，九龙桥范瓒耀老爷答应把他的二女儿嫁给史道荣的小儿。更让史道荣老爷笑得合不拢嘴的是他的小儿当了保长。双喜临门呐，史老爷便广发喜帖，畅饮三天，还要请县城荆河剧团的当家花旦来唱大戏。
   “看谁还敢少交租子！”史道荣吸了一口水烟，吐个烟圈，对她的老婆黄玉荣说，“看我不整死他！”黄玉荣挪了一下屁股，“史道平的哥哥去年少交了两升。”史道荣奸笑一声:“要家选把他三个儿子抓两个壮丁！”
   忙着喝喜酒，忙着看大戏，忙着收秋租。史道荣和黄玉荣站在房里哈哈大笑。史家选的正房心里怎么也笑不起来，她知道史道荣要史家选娶九龙桥家老爷的二女儿为了什么，也知道她正房的地位不会再存在。她没少受黄玉荣的辱骂，没少受史家选的拳头，她更知道来到史家三年没有一儿半女，她又没月准时的月信原因不再她的身上。她却不能说，每次黄玉荣骂她的时候她难受，每次史家选带别的女人回家她更难受。可她除了无声的挣扎外，别无选择。
   “你这吃大米不下蛋的鸡还敢偷懒？你看现在到了什么时候？”黄玉荣将史家选正房妻子马小娇端来的早茶泼在了她的身上。马小娇在黄玉荣面前不敢去扯一扯沾在肉上的衣服，她想早点退出黄玉荣的房门，“娘，我早晨六点就起来了，给娘烧茶的时候煮了两锅猪食，迟来了一点。”黄玉荣听到马小娇说烧茶与煮猪食一起，觉得马小娇没有给她恭敬，把茶盘砸在马小娇的身上，大骂一声“你想找死吗？记得每天七点端来来早茶点后再去扯猪草！”马小娇连连点头，在踏出黄玉荣的房门时轻轻说了一句“老不死的妖婆，心比蛇毒！”
   黄玉荣抢过史道荣雕花镶金的水烟壶，问史道荣“那个不下蛋的死货骂我咒我怎么办她？”史道荣呡了一口茶，“你想怎么出气就怎么整吧。”不一会就看见史家选如提只小鸡般把马小娇掼在堂屋里，马小娇的脸上全是掌印，身上衣服在涔血。黄玉荣一脚踩在马小娇的身上，发起淫威“你还说不说我老不死？”马小娇的差不多没了气息，嘴里断续的吐着声音“蛇，一口致死的扇——子——风！”，黄玉荣几脚踩得马小娇没了声息为止。
   “我还不解恨！我要让她知道惹我没有好下场！”黄玉荣对着史道荣去四周收秋租的背影嚷道。晌午时候，黄玉荣令人将马小娇绑在廊下的圆柱上，一把抓住马小娇的头发按住她的头往柱子上撞，“你还咒不咒我？还骂不骂我？”马小娇转了一下毫无血色的脸，瞪了黄玉荣一眼。“死货，你还敢瞪我？看来今天不让你受点厉害，不晓得我是黄玉荣！”黄玉荣丧心病狂了，她做出一个让人不敢相信的事来。她用小脚颠颠的跑到厨房，将一把火钳烧得痛红，要人扒光了马小娇的裤子，对着她的下体狠狠的捅去。“啊——啊——”几声惨叫震彻了天空，白虎山在着撕心的叫声里颤了一下，人们只在心里让马小娇的叫声打了一个大大的结，却没有人敢去拉黄玉荣的手。几声惨叫过后，只见马小娇五尺的身子蜷成一团，眼球蹦出眼眶，嘴巴再也合不拢来。黄玉荣这才抽出火钳，骂骂咧咧的走开。后来黄玉荣没等马小娇死去几天，一双手不由自主的抖，连拿筷子也捏不稳，死时缩得像个婴儿。
  史道荣见家里出了人命，不慌不忙的要人给马小娇的娘家报信，要人对大堰垱的有几亩薄田的马家人说:马小娇凭着几分姿色，不干奉孝的事，做些偷人养汉的事，被家法了。尸体不能埋史家祖坟的，去人把她的尸骨弄回来。念在亲家一场，送五块光洋就当养老送终的孝资了。马家人听来人这么一说，顿时明白怎么回事，当初史家见马小娇长得水灵托了好多人马家才应的，马家虽然只有一些薄田，还是没少教她四书伦理。可是知道又能把史家怎么个样呢？马小娇的娘抱着她的尸一步一哭“我的苦命的儿啊！”哭声少不得让人和她娘一起掉泪。不同的是她娘的泪湿了一路，同情的泪旋在眼眶里。
    “老爷，不好了，猪圈里死了几头猪，还不见了一只。”史道平慌张的跑来给史道荣报信。谁这么大的胆子？“把澧水两岸翻一遍也要给我把偷猪毒死猪的人找出来！”史道荣以为是有人因为收租派了乡丁心里不舒服下的手，便要人和他的小儿带些人把十里八乡查个遍。
   “不对啊，老爷，这猪不像是人投毒偷的。”有一个人对史道荣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