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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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 【洛小蝶/夏沫沫/夏小沫/夏/夏沫】试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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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1-29 16:25:3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穿越之】情殇



【落花人独立】

又是一个草长莺飞的四月天,北方的这季,咋暖还寒。这是我穿越来的第三个微凉四月。也就是,我来这里已然整整三年。

这里的天很蓝,风景如画。真可谓是纯天然无污染。

我遇见君是偶然还是必然已经不那么重要了。也许冥冥之中他是在千年之前的这里等我,也许三生注定我要穿越千年回到这里与他邂逅。总之,我来了,毫无预兆的来了。而他,刚好狩猎途经此地,于是,我飘来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他,而他,恰巧就在这里,等我。

无助无措的我,茫然的注视着这个陌生的世界,和眼前这些陌生的人,陌生的面孔,陌生的服装,还有,陌生的表情。

而他,我的君,如夜晚绽放的烟花般,璨然一笑,对我伸出了那双白皙的玉手,不沾阳春水的手,温润如玉的轻语:“别怕,有我呢。”只此一句,我便沉沦。

我认定君就是我此生的良人。于是,我成了君的妃。

【微雨燕双飞】

秋心妃子。秋是我的名。心,君说是把秋装进他心里,定不负我。赐号绾。君说,此生只为我一人绾发。因为我不会梳这里的发髻。“蹙眉玉脂凝,浅笑芙蓉羞。”为我绾发后,君笑着这样说。我也笑着说,不知道君是在夸我,还是夸你自己。

就这样,秋心妃子,也就是千年后的我宠冠后宫。

花开花谢,春秋轮回,富丽堂皇的皇宫,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我真的好厌倦。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君心不变。我依然是君的掌中明珠。

只是,我越来越少的笑了。越来越多的会轻蹙眉头。越来越频繁的叹气了。

秋天又到了,燕子纷纷往南飞。我站在皇城中的最高处,遥望着回飞的燕子,也遥望着远方,我想,我是想我的家了。那二十一世纪的世界。我的心纷乱了。我的世界也混乱了。君,你可知道,这时的我,有多么的无助和恐慌。

而你,不知。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因为,君说,你有你的江山,你有你的社稷,你有你的子民,你还有你的……三宫六院。而,这三宫六院,才是我心头永远的那根刺,那根拔不掉的刺。我想我是自私的。我的爱也是自私的,我不要分享。我的君,不容人来分享,人的君,我也不想分享。

君,你说,你必须要雨露均沾,哪怕我才是你心底里的妻。但,她们首先是你的臣民,其次才是你的妃子,她们的父兄都是朝中重臣。权衡利弊,你要大局为重。

而我,不想听这些,因为对我而言,这些都不重要。江山社稷,荣华富贵,锦衣玉食,我都不屑。我曾经拥有过比这个多很多的一切。终究还是,转眼成空。

于是我忽然间有种感觉,我枕边的君,也许已不是我的良人,也许从不是我的良人。我的爱很简单,简单到几个字: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我不要荣华,我不要富贵,我不要金钱,我也不要权利。我只要一个晨起为我绾发,夜间拥我入怀的男子,他可以不是君。是民也好,是匪也罢。

【如若只是初见】

君,你可知道,秋心为愁。秋心为愁啊。

如果你我只是初见,那一瞬间的相识,就只停留在那眼前分明是外来客,心底却是旧时友的感动中,岂不最美。岂不永恒。

君,爱情没有保质期。我心底的心形巧克力是不会过期的,永远不会。君,你懂?你会懂吗?

君,你我如果不相见,那就便可不相恋,如果你我不相恋,那就便可不相误。君,如果我走了,你此生还会为另一个女子绾发吗?

绾青丝,挽情思,任风雨飘摇,人生不惧。我自妖娆,你自伴。永不相弃!可是,君,我耳边却时时有个声音在呼唤,在提醒:不如归去,不如归去。

罢罢罢。

君,只因你也生在我心里。我已沉沦在你的流年,三生石上刻下的名字,三生三世,生生纠缠。

君,为爱,我愿禁锢此生。

【看图写字。夏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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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03-29 09:05:26 | 显示全部楼层
水墨年华第17届风云【三生三世十里桃花】第二轮墨雪剑贴杀父神HT(剑)

满院子的梅花开的正好,红色的像火,白色的如雪,一簇簇的,压的那梅枝也有点弯曲了去。正是花开好时节,春天来了,春梅开了。去年冬天的梅花没有开,光秃秃的梅枝像是在无声的宣泄着这梅园的清冷,一如江采萍的心,冰凉。此时时值暖春,梅花却争相开的正浓,枝繁花茂,看的江采萍竟也痴了,虽说正是春梅的时节,却总是觉得有什么说不出来的感觉。


冰雪消融的初春,乍暖还寒,一阵凉风吹过,江采萍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原来春天也可以这么冷。侍女初蕊轻轻的走过来,把一件白色的披风披在她的身上,什么话也没说。


初蕊是江采萍进宫后一直带着的贴身侍女,她跟着江采萍从受宠到失宠,看惯了宫中的那些繁华和衰败,有时候初蕊比江采萍想得开,其实就这么淡淡的活下去也挺好的。争强好胜并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在这深宫之中。但是初蕊也知道,自家娘娘不是争权夺势,也不是要宠冠后宫,她只是深爱着那个人,那个高高在上却不可以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那个男子。自家娘娘只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娘娘,回房吧。风大,你身子又不好,小心受了风寒,咱们现在请个御医都很难的。”初蕊帮江采萍把披风拉紧一点,无奈地说。


“你说,梅花来了,他还会来看吗?”江采萍幽幽地问初蕊,也像是问自己。


初蕊真的很想说他再也不会来了,梅花即使开的再美。在他眼里,也比不上那羽衣霓裳舞的华美,可是初蕊终究还是没忍心说出口,只是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说会的。


江采萍笑了,她笑的那么美那么纯,久违的希望又在她的脸上荡漾开来。初蕊暗想,娘娘依然是这么美这么动人,只是初蕊知道娘娘要的不是自己的欣赏,她希望欣赏她美的那个人再也不会来了,尽管她一再说那是自己一生的良人。


几天过后,梅花开始凋零。这天初蕊发现江采萍自缢在最美的那枝白梅树下,初蕊笑了,娘娘终究还是解脱了。随后,初蕊一条白绫挂在旁边那枝梅树上。风,依旧清清凉凉的吹着,梅花的花瓣漫天的飘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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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05-11 14:21:11 | 显示全部楼层
简单又小巧的背包,挟着一柄紫色阳纸伞。我好像是准备了许久,又好像是突然的冲动。踏上了旅途。
回首望生活了25年的小城,好像是想要记住什么,却又想不起什么,不再留恋。不记得谁曾经说起过,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谁离不开谁,只有谁不疼惜谁。
想到这儿我不禁苦笑了一下,到底是谁不疼惜谁。现在的我不知道,我也已经不想或也不曾知道,我只觉着累了。记得有个人他曾温柔地对我说过,我会为你打造一座属于你的城,草芦简舍,葡萄绕藤花架,小猫小狗承欢在我的膝下。惬意人生不过如此罢。
这座城终归不会再出现,哪怕是在梦里。是什么亲手埋葬了彼此的梦,满目疮痍遍地荒芜。
我清楚的记得,那时我们初相见,你用强烈而又肯定的语气对大家伙儿说。桐颜是个精灵。那时的你的眼里,或者心中,我便是你的精灵,任性又乖张。而那时的我,还只是一个青涩又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儿。呵,十八岁的年纪,的确有单纯的资本。我天真,甚至说又有点儿傻,我喜欢一切美好一切漂亮一切别人无法理解的想法,比方说我要用玉米叶饲养马匹,玉米叶是深秋的;比方说我定要骑着马儿浪迹天涯,马儿不是我养的;再比方说我要缠着你深山里养鱼,那鱼一定要是锦鲤。为什么是锦鲤?如果有一天可以穿越至盛唐,锦鲤陪嫁时我一定会是位主宫娘娘,万千宠爱于一身。你无法理解我所有描述的神采飞扬,你说偶像剧把我荼毒,你捏着我的脸颊,随口一声:傻瓜。那刻,温润的阳光,正艳。
抬头眺望天空,耀眼的阳光刺痛着我的双眸,顿觉酸涩,这感觉很不好。撑起纸伞躲避刺眼的阳光,一切又如常。你喜欢紫色,诗一般的气质谜一般的梦幻。本不喜紫色的我开始喜欢,其实我知道我只是爱上你,因为爱你所以爱你的周遭你的所有还有你的感受,因为这日子越发美好。
记起当时你匆匆赶来的模样,疲倦又不失优雅。金黄色的阳光描摹着你颀长的身影。我的骑士放弃了你的沈城,不远千里来我身边,换而言之我是最重要的,这就足够了。儿时的爱情呵,是青春的洒脱,是枯萎千年的老树开出芬芳的花儿。我扯着你的衣角带你去看鲁迅《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中高大的皂荚,给你讲过去的传说与故事,享受着你宠溺我的样子,又拽着你的衣角去百岁老人家中求证;于林间地头小溪边奔跑,心中甜蜜肆意宣泻,我想告诉全世界,哦,不,全宇宙我是最幸福的辣个人。
可时间总是偷偷地改变一些东西呵,阳光也有照射不到的地方,现世中每个个体心中都有红色玫瑰和白色玫瑰,我又是你眼里的白月光还是朱砂痣?我只知在你心中,我总不会是它们俩的合体罢,亦或许,世间没有一个人在另一个人的心中眼底是那样的结合体。你与我,都不会例外。
直到她面带尴尬笑容玉立在我面前时,我竟然没有太多感觉,甚至心中无一丝涟漪,是长大了么?没有讶异没有眼泪,只有些许的难过。是了,我长大了,哭泣是小女孩儿的事,撑住自己那一点点的骄傲,悲伤也并未将我打败,泪水终于没有落下来。
她娓娓地道来只属于你们的故事,我默默地听目光坦然,彼时的我,的确算得上优秀的倾听者,可我并未被你们的故事打动,我倔强地认为我们的故事才最动听。如果我愿意,如果你愿意,我愿意把只属于我们的故事告诉于你,你会否感动?那些呢喃的话语,你是否愿意如我这般倾听?
她问我恨不恨的时候我笑了,为什么要恨呢?爱恋本身就是彼此享受着的那份美好,你所经历的爱情不应该也必定是最美的吗?遇见是最美的一场邂逅,如果裹挟着恨,爱的初衷又被置于何地。何况你们的相识在我们之前。
她也笑了,看得出她同样很爱你,所以她是美丽的,只是这份美丽的背后藏着我淡淡的忧伤,那一瞬我突然想给她给彼此一个机会,迷惘的惊慌的我,始终还不明白,那座你许我的小城里住的到底是不是魔鬼。我们爱情,终究等不到花期便就凋零。于是,我想要离开,因为你们的故事叫旧情复燃。那晚你们重新在一起了,心痛地听着心里痉痕碎裂的声音,为什么告诉我的是她而不是你,或者说是离去。窗台落下了风吹落的皂荚叶,叶子不也曾是树的希望,如今皂荚树只剩干秃的枝桠,叶子的飘落不是风的追求,更不是树的不挽留,而是它的心枯萎了。如此想着,我觉察到自己的变化,那份淡定的从容,麻木着清醒,是见到她之前不曾彻底拥有的。我确实是要离开了,人的劣根性总是会给自己无数的理由,我该找个什么样的而又像样的理由离开呢,又或许,在她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就已经该离开,如此迟迟疑疑中,我已经错失了离开最好的时机。
刺眼的阳光穿透窗户缝照射进我的眼底,酸涩的感觉一点一点地蔓延至我的血液,蜿蜒至我的肌骨,在你尴尬笑容的注视下我起身,告别。
简单又小巧的背包,挟着紫色的阳纸伞,继续踏上了,“迷途”。跋涉的时光总会让人渐渐淡然,刺眼的阳光渐离渐远,没有再回首望着她,恍惚间想要记起什么,却又想不起什么,不再留恋。不记得谁曾经说起过,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谁离不开谁,只有谁不疼惜谁。嘴角一抹浅笑,就让紫色的梦灵动跳跃着远去,挥手招来的士。

“……,虽然从不相信所谓天高水长,人生苦短何必念念不忘,……”

涉世渐深,人醒人散,一抹凄凉作底,任纷扰繁华皆转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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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05-11 14:21:25 | 显示全部楼层
杏花一吻

一座城,一条路,一家酒肆,一面旗。
一个人,一把剑。

天微黑,城郊却已安静下来,只路边的酒肆并不安静。
酒肆外面旗杆上挂着的那两盏早已褪色的红灯笼,发着幽暗的光,随着天上云遮月印的痕迹,忽明忽暗,泛着幽怨的颜色。
不远处的路上,偶尔有几个行人也是行色匆匆,想要在夜晚来临的时候走进城里。
只是一个人除外。

青色衣衫,黑色斗篷,不破但是很旧的斗笠,斗笠下的脸几乎看不见,看不见神色,也看不见容貌。
只是趁着钻出云后的月光,隐约看见是一个男人。
一把剑,一把紧紧握在手里的剑,斗笠下微乱的头发,还有那沉重的脚步,剑客?
无人注意到他的装束、神情,以及那把剑。
江湖上,最不缺就是剑客。

酒肆老板有一双极小的深邃的让人看不透的眼睛,眼珠子一直在酒肆里几张有人的桌子上瞟,满满都是贪婪和精明。
一旁有一个浅黄色衣裙的姑娘,大约十五六岁。梳着不太整齐的双髻,懒懒地靠坐在柜台的一角。双手无聊地轻声敲打着桌面,毫无旋律。

青衣剑客走进了酒肆。

脚步依然沉重,目光盯着前方,只盯着前面的路。
他走到靠墙最角落的一张桌子前,砰一声把剑放在桌上,声音很大,引得周围有人回头看了看,也仅仅是看了一眼,剑客见多了,也就没人会关心这些。
他脱下身上的斗篷,抖落了一地的杏花。
风吹进来,淡淡的杏花香。

“酒。”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但很好听。
“杏花醉。”

精明的掌柜早就看见了青衫剑客,从他刚迈进门的那时就看见了。
听到他说杏花醉,急忙推推神游天外的黄裙女子:“杏儿,快,杏花醉。”伸手拿过一坛酒放在柜台,又陪笑着:“客官您识货,杏花醉可是本店的招牌。”

杏花把那坛酒放下,轻声问:“请问您要点什么菜?”
“随便。”
“好。”

一碟牛肉,一条鱼,一盘花生米,一碗豆花,一壶茶。
“赶路累了,直接喝酒不好,先喝杯茶暖暖。”杏花低声说。
“不用。”依旧生硬的话语,只是抬头看了一眼杏花。
这姑娘,真的有杏花的味道。微醺。

天越来越黑,夜晚,酒肆的人越来越多。
杏花忙碌着送酒,端菜,泡茶,眼睛却不时地瞥向靠墙那个桌子,那个人。

自斟自饮。
一杯接着一杯,依然不看任何人,任何地方,只盯着前方。
剑,在桌角上。
一坛酒,喝完了,酒坛空了,接着又一坛。第三坛酒。
杏花抱着酒坛子没有直接放下,她怯生生地看了青衫剑客一眼,迅速低下了头,用几不可闻的声音挤出来一句:“你已经喝很多了,杏花醉上头。”然后头也不敢抬,把酒放在桌角上,转身跑了。
远远望着,他还是拆开了酒,杏花心里不知什么滋味,淡淡的,酸酸的。

第二天,临近晌午,青衫剑客走缓缓从楼上客房走出。
还是那张桌子,还是那些菜,唯一变了的是一坛酒。只有一坛酒。
这次是掌柜的亲自招呼。满脸堆笑,掌柜的打开酒坛,给青衫剑客倒满一杯酒:“客观,今日只一坛酒够了吗?”
“赶路。”看见对方毫无搭理自己的意思,掌柜的讪讪地走了。
杏花没有出现在前厅。

酒足饭饱,青衫剑客走出前厅,来到后院准备牵马。
后院,满满的杏树。树上有做杏花醉的杏花。
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他摘下斗笠四处张望了一番。没发现什么的时候,人怔了一下,只是一刹那,又恢复了原有的模样。他牵着马慢慢地走出马厩。
明晃晃的鹅黄。
杏花站在院子里,还是那身鹅黄色的衣裙,只是头发梳得很整齐。

起风了,杏花随着风轻轻地飘落,洒满了杏花的衣裙,也洒在青衫剑客的黑色斗篷上。
杏花捧着一袋水。
“给你,路上喝。”依旧是怯生生的声音,只两个人的距离可以听得见。
不敢抬头,感觉到水袋被人接了过去,转身想跑回去时,一股极大的力气把她带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有着杏花醉味道的怀抱。
来不及想,一个深深的吻落在杏花的唇上,缠绵,湿润,温柔,天地一片空白,大脑一片空白,来不及感受,来不及思想,甚至来不及看,就这样,静静地,所有的一切都融化在这个带着杏花味道的吻里。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杏花都忘记自己身在何处。待到两人分开后,杏花依然没有回过神来,这是怎么了?
“叶寒。”一个低沉的声音穿过清冷的日光,刺入杏花的耳膜。
“嗯?”杏花怔怔地看着,不由自主跟着说:“叶寒。”
“我会回来的。”牵着马,转身走出后院,没有停顿,更没有回头。只有那清冷低沉的余音伴随着马蹄的哒哒声,消失在空旷的茶马古道上。


人,早已不见。
那杏花味道的怀抱,那杏花味的吻,梦境?叶寒,那个低沉而清冷的声音在杏花的耳畔回响,经久不散。
杏花继续飘落,杏花身上又是满满的杏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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