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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菉竹儿试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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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05-11 09:55:5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认识童丽是在一个冬季。 那时打开了老哥做的《三月扬州》的音画日志,欣赏着扬州美景,听着音乐,不禁陶醉于其中。通过老哥才得知,那背景音乐是一位名为童丽的歌手唱的《烟花三月》。她只开口一句,便让我深深陶醉。这么美的声音,这么美的旋律,听着她的歌 ,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位身着白衣的古典女子,坐于亭内,燃着香,弹着琴,俨然一幅唯美的画面。于是此后就留意了她的歌,便有缘听到这首《飞雪千年》。伴着袅袅的琴音,似是有一卷画缓缓铺展开来:
   三更漏尽,夜半梦醒。窗外凉雪纷纷,轻挑烛泪,留的,是一声叹息。
   总以为,只要有真爱痴情,便能花前月下;总以为,只要有情笺爱意,便能不离不弃;总以为,只要有山盟海誓,便能相守终老。然,终明白,爱如这飞雪,飘了千年、冷了千年、也孤独了千年。谁拿一瞬跟我,交换千年?
   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无人为你再弹那曲《凤求凰》,无人与你共赏“藕根连藕心,君心亦此心”的浓情。如今只你一人,孤人对月,借酒消愁。明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却还是经不住寂寞,经不住相思。想写下一笺心情,问明月几时有?泛舟湖上,看荷叶尽残,秋风瑟瑟,拨着涟漪的琴弦,唱着袅袅的青烟。檀香燃尽,飞至那莫离桥头的莫离亭上,然后停靠,卡在高高的亭顶上,似是已然陶醉于从远远的薄雾传来的清唱:“问君何时归?凉笺乱绣帏。泪总湿罗帐,又怕过天黑。”任舟随意飘荡,依栏凝听,不觉然泪已沾襟。
   女子是水做的,倒不如说是泪做的。但凡女子,最易爱上,最易傻等。但到傻等无望,日日伴着空楼冷灯,同烛落泪。有些泪也是不便在人前落的,只好夜深人静,自咽苦水。这泪,淹过了心、淹过了眼、淹过了呼吸。有些痛是无法言说的,同样的,有些泪也是难以倾诉的。就像那顽石怎能读懂人的情绪,就像那潇竹怎能了解人的心思。于是,只能依着诗、依着琴、依着酒。于是,只能坐于莫离亭内,听着那从前,忆着那往事,念着那故人。
   莫离、莫离、劝君莫离终是离,等君归来坐亭西。望着他离去的方向,盼着会出现他的身影。只是,时光如梭,望穿秋水,空等一场。
   往事沉淀,呼出的云烟将夜色写成了白天。妄用一张古琴,换回爱恋;妄用一张古琴,唤回如花年华;妄用一张古琴,唤回浪子之心。只是春去秋来,秋去冬来,如今飞雪满天,只有琴音徐徐,却无人可赏。
   犹记那年花前月下,摆酒下棋,别有一番滋味。还有,那年雪幕掩径,他为你撑伞,拥你入怀,替你挡风,伴你赏雪,那一幕,令你久久不能忘怀。还有、还有......只是谁能想到,往日种种早已烟消云散,那记忆只能如砂,像是烙在胸口的朱砂痣,拂不去,硌着心硬生生地疼。于是只能在这空闺寒窗前,望着飞雪,守着回忆。
   若相思是一汪清泉,那等着他的你,就是潭中的鹅卵石,日日忍受相思的冲击;
   若相思是一座花园,那等着他的你,就是园中的昙花,夜夜绽放一瞬的美,盼故人能赏;
   若相思是漫天飞雪,那等着他的你,就是雪中的琴音,绵绵不绝,只等着一个人。
   有人说,一个人,一座城,便是一座牢。而你,甘愿画地为牢。说你傻,说你痴,还是说你倔强?曾经你为爱而沉醉,沉醉在他的甜言蜜语里,沉醉在他的温情柔意里,沉醉在他的百般体贴里,可现在,你仍在沉醉。确是沉醉在往日的记忆里。
   你该日日醉酒醉飞烟,你亦该日日弹琴弹心酸。而韶华易逝,青春不在,仍是翘首企盼。那还剩下什么?
   琴音袅袅,将等待当做美酒,你甘之若饴。如果季节,是香甜,醉人间。原来你还有好多,有泪、有酒、有愁。
   还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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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08-01 10:44:02 | 显示全部楼层
水墨年华第36届风云《择天记》 杀贴第三轮灵狐贴杀秋山君FY

    近几日的雨下得很大,瓢泼似的,也不间断。街坊百姓都说,这是老天爷发怒了,当今皇上初登大宝就大肆收权,将开国功臣抄家的抄家,降职的降职。狡兔死,走狗烹,所谓鸟尽弓藏也不过如此了。
    可这话也只有关起门户来在私底下说说而已。谁不知道皇上为了集权特意开了东厂,那些无孔不入的探子,往好听了说是锦衣卫,实际上也就是皇上用来排除异己的走狗。一时间,这些杀人狂魔惹得京城风声鹤唳,人心惶惶。
    天刚蒙蒙亮,大雨在坑洼不平的地上砸出一个个大坑,恶劣的天气人们都猫在家里,鲜少见有人出门,一户人家的后门处,一团脏得看不清原先颜色的毯子竟蠕动了几下,接着探出了一只血肉模糊又脏兮兮的小手。
    这是一个小乞儿。衣衫褴褛,蓬头垢面,有着和所有乞丐一样瘦弱的身板。他费力地坐了起来,抬起颤抖着的双手整理那乱蓬蓬的头发,又用捡来的麻绳将之束起。单是这个动作,就耗尽了他全部力气。休息了好一阵,才扶着墙颤巍巍站起身子,腹中的饥饿感强烈得令人再无法忽视。他知道,他必须要去弄点吃的。
    雨声盖住了不远处的几声犬吠,他深一步浅一步地朝前走去。拐了个弯,挡在面前的是几条皮包骨头的野狗。它们方才正对着不知从哪翻来的剩菜馒头大快朵颐。看到小乞丐来者不善,不由面露凶光,低声呜咽似是警告。他紧抿着嘴,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棍,大吼一声,狠狠地朝前打去!若有旁人看到定会产生惊疑,只因这乞儿一跳一打颇有章法,随处可见的普通木棍竟教他舞出了长枪的韵味。好一阵搏斗,那几条野狗终是被打怕了,夹着尾巴跑了,而乞儿顾不得浑身是伤,连忙捡起被雨水浸泡过的馒头直往嘴里塞。
    啪嗒,他低下头,看着地上被泪水溅起的波纹,想着短短几日天堂地狱的转变,他再也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雨越下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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