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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沐灵儿YX 于 2020-5-30 21:28 编辑
【壹】
与风云,一直擦肩而过。
数年前,当是风云刚兴起时,正闷着写文,那时关了QQ,远了博客,几成码字机,两耳不闻窗外事,任小楼外风吹雨打流年飞逝,我自心如止水,岿然不动。
那段时间,躲进小楼,与世隔绝。
记得忽一日静极生动,去所在论坛瞅了瞅,发现友友们投入了一场名为风云的游戏,还特为此设了专版。好奇进去旁观了一下,繁琐复杂的规则令我望而生威,转而复回了自己的小楼,闺门一关,就是两年。
两轮春夏秋冬,七百多个日夜,转眼即逝。
待自己娉娉袅袅再下楼,世界已然翻覆。坛子萧条冷落一片冷寂,亲人们云散四处,足迹皆无。
有所得必有所失,虽怅惘,然除了接受,别无他选。
后,逐渐地忙碌了起来,身边诸事缠身。渐渐地,将那份自由不羁的思绪从网络里收回,慢慢地远了诗意近了烟火红尘。
疏离了文字,数年之久!
当网络渗透和影响了我们的生活,当那份依赖日渐无法自拔,虽不再写字,然我们又何尝能够真正远离?
【贰】
走进风云,或许是早晚的事。先时与其失之交臂,然我是一个随缘之人,任何的错过都是上天的安排。
与人与事,该邂逅的,终会相逢。
就象这次首场秀,迟了数年,兜兜转转,终是下了场。
不忘兄弟总是怂恿,朋友就是这样,自己喜欢的恨不得大家一起玩。初觉就象小时候,从树上偷到个果子,自己嚼了甚是香甜,遂分享给我,姐你尝尝,这果子可甜可甜了。
大概不忘觉得我这当姐的能扯能侃,嬉笑怒骂皆能成文,不玩风云简直是可惜又浪费,故时不时地吹吹风,念叨两句,徐徐图之。
初时始终不为所动,因余闲并不多,闲者,一为时间,二为心情。吾之闲,后者也!
虽为曾参与,但从不忘口中,自己多少也了解了点风云。
上士杀人用笔端,中士杀人用舌尖。
中国人讲笔诛口伐,想当初诸葛孔明两军阵前骂王朗,有理有力有节,王朗当即吐血身亡;骆宾王手书檄文讨武曌,媚娘悚然为惧。
以贴字的方式杀人,被杀者亦荣幸。风云贴杀,虽是文字,但只要字数够即可,不用讲究遣词造句,不用考虑情景相宜。内容宽泛,形式自由,可庄可谐,甚至可以水。说说天气,聊聊八卦,谈笑风生间,一盘红烧大虾即刻端上桌。
恰好最近无聊,虽没了心情码字,为遗余闲,遂答应了不忘下场试试。
【叁】
风云,拼的是眼力。有的人洞若观火,一认一个准。有的混迹多少场也是懵懂。一轮轮敌友扑朔迷离,一张张面目似是而非。
本人是马甲盲,再熟再亲的人,一旦换装,立刻认不清,为此没少受友友们调侃玩笑。偶尔约了友友玩麻将,技艺刚够顾全自己面前的十三张,没精力去研判他人。对那等能精准猜出别人缺哪张牌的主儿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所以首场风云秀,本人选择最轻松的角色,做一只安分守己的虾。
杀刺剑虾蛋,几种身份,各有各的理由,从自己的角度考量,均有充分的理由。虾兵数量庞大,总免不了冤或被冤。
别委屈别抱怨,剑即便是号岔了,初衷也是为了揪出潜在的刺或杀。宁可冤杀一万虾,不能谢过一个杀。
相比之下,喜欢码字的,做杀最爽。知根知底,知已知彼,瞅着那群身心俱盲的虾,犹如猫戏鼠。杀哪只,哥几个凑一堆一合计:那一大只太得瑟,烹了他;那只漂亮,且放放;那只对我有点不敬,帖了他。磕着瓜子喝着茶水,大白虾们或煮或蒸或炸,转眼成了人家的口中餐。
别人心里如何想不关心,本人习惯先看背景,再看感情。有伙伴自然投入多一点,没熟人热情就一般。
下了场,活跃的本性总憋不住,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也不管对方为谁,看到帅的靓先招呼一下。
不管在哪,这似乎成了我的一贯作风。窜一窜,看看大家的反应,找投缘的朋友。
问天,问地,问自己,谁是杀?
天知,地知,吾不知!
看着那一篇篇分析文字,有理有力有节,偏偏就自己觉得晕头晕脑地。人家咋就这么脑勤手快呢。
不过,看似合理的不一定合理。看似白的很可能是黑,看着黑的其实是白。有时,稀里糊涂地就坚持到了胜利,运气好得自己都意外。有时,莫名其妙就被对方盯上,还被自己人怀疑,怎么表白辩解也无济于事。
玩风云,玩到最后无不落脚到感情上。认出真身时的小得意,被冤时的气愤和委屈,追魂时的真心。做自己还是掙马甲,各人均有考量。
凡事皆有例外,奇迹无处不在。
这就是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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