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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历练的日子被他们过成了赋闲的日子,轻松而惬意。
正是春日最美时光,篱笆园内的一角,桃花开得正盛,映衬着田野里碧绿如洗的小草禾苗,如诗似画。远处山岚上挂着白云朵朵,近处鸟儿偶尔的几声婉转,令人心旷神怡。小院里,婉龙手拿一根树枝,正在东一下西一下地比划着剑姿。而翩鸿则懒洋洋地躺在落满花瓣的石凳上,脸上盖着本诗词书。
空气暖暖的,带着股花香的甜气,耳畔却满是婉龙的娇声嗔语:
“我这招总是使得不太流畅,喂,你别躺着了,快帮我看看,到底是哪里不对啊,你这个懒家伙,,快给我起来……”
“这么美的天气,都不让我躺会,”翩鸿拿掉了脸上的书,仍是一副懒洋洋笑嘻嘻的样子。“师傅他老人家学究天人,生你这个女儿咋就这么笨?”
“哼!你说什么?”,婉龙杏眼圆睁,眼见得就要发作了。
“好了,好了,我来帮你还不行么?”翩鸿无奈地翻身坐起,妥协道。“你再走一遍来看看。哦,你把剑式用得太死,所谓剑术无定姿,如水无常形。不过话说回来,那些剑谱上的句子也实在拗口难记。我把这节帮你编成了几句诗句,应该更好理解些。你自己体会一下看看:
落英纷起随风舞,
杨柳曳丝无力牵,
清宇白云谁可牧?
山溪过野任蹁跹。”
婉龙刚想说话,就在这时,篱笆门外忽然走来了两高一矮三个男人。居中的那个人约四旬左右的年纪,一袭青衫,带着几分儒雅,他右首站着一个和他差不多高的黑壮男子,一张方字脸,目无表情,他的左首站着个矮矮的男人,一张瘦瘦的面孔上鼠目乱转。看他们三人到来的步姿和身上带着的气势,应该算得上是武林中的高手之列。
翩鸿他们也没注意这三人是何时出现的。他们就那么忽然到来,然后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门口,一言不发。
婉龙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挑起秀眉刚想发问,就见三人之后忽然转出了上次逃走的那个书生。
书生的手向院内,带着激动的语气叫到:
“就是他们,黄堂主。他们就是上次炸毁坛帮秘地的那两个人!!!”
婉龙尚未接话,就见那贼头鼠目的矮个子先开口道:
“两位也太目中无人了,不但毁我秘地,居然还窃走了镇坛之宝。两位今天识相的就快把宝物交出来,否则么,嘿嘿……”
“什么?!什么镇坛之宝?我们根本就连你们那什么秘室的样子都没见到过。是他自己炸掉那里的。”
婉龙伸手一指那书生模样的人。
“就是你们抢走了宝物。”那书生说, “你们擅闯神坛,杀了我们所有的人,进入秘室抢走了坛宝,临走,还炸毁了秘室。”
“你……”婉龙气得说不出话来,她感觉自己和翩鸿陷入了一个阴谋里了。
“请问,贵坛秘洞里的火药引信很明显么?居然连头一次去的外人都能找得到?再说了,我们和贵帮毫无往来,又怎么知道那里有什么宝物?即使有心抢宝的话,又怎么肯留活口离开?就凭那几个货色,我们有心留人的话,相信他们谁也走不掉啊。”翩鸿不知什么时候从石凳上站了来,懒懒地接口到。
那矮个子男人还想说什么,当中那位被称为黄堂主的人伸手制止了他:
“两位面生得很,看起来都是青年才俊。既然与本帮素无冤仇,我们也不想横生枝节,就当前面的事是个误会吧,本帮不再计较什么。只是,那坛宝对本帮却甚为重要,还请两位赐还才好。”
“哼,你凭什么就一口咬定是我们拿了那劳什子?别说我们没见过你们的什么鬼坛宝,就算是真的藏了,你们又能把我们怎样?!”
别看婉龙是女儿家,性子却是急躁。平白受人冤枉,让她一肚子怨气无处发泄。她从小在岛上长大,从没见过这么黑白颠倒、信口雌黄的人。这几个人实在是太可恶了,她越想越气,只见她一扭腰,翩然飞身,从桃树上拿下了挂着的宝剑,柳眉倒竖,粉面含霜,一扬手,宝剑出鞘,青森森的剑锋直指面前的几个人。
翩鸿一看,一场糊涂仗眼看就要打起来了。对方看起来也不是大恶之人,这场冲突实在是毫无名堂。
于是,急忙跨前一步,对着那黄堂主抱拳到:
“我们进入那山洞完全是无心,事情原委并非如此,还请这位堂主详查,别让暗中捣鬼的人看笑话,其实,那天我们进入山洞后……”
他的话尚未说完,就见那矮个子男人不打一话,抽出一对判官笔,向着仗剑而立的婉龙就冲了过去。
一刹时,剑光笔影在小院内横飞,满树缤纷的花瓣被震得纷纷飘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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