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虚,一个对我来讲,无比遥远的地方,我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踏上这片土地。我会来到这里,并不是想离开喧嚣的城市,甚至我不完全愿意来,这次决定,不能说非出本心,但毕竟有谁真的愿意来到这荒无人烟之地呢? 父亲说:“年轻人就不要想太多,实干才是真道理。”他永远用那一套开会学来的道理教导我,怕他说他以前如何,我没有等他说下去就答应了,因为说到后来结果是一样的,他的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我只有遵命,但他也不是无道理的,只是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这里将建一个新厂,把厂子建到这样的地方,因为这里有生产需要的资源,价格也便宜。我们是首批调派来这里的工作者。和城市相比,这里没有任何就绪的生活物资和设施,饮用水都困难,洗澡更是奢侈的事。当然,也有一些奇妙的事情,工地上时常可以看到一些城市动物园里都不一定有的大小动物。 住的是临时建起来的简易房,夏暖冬凉的环境一时都不能适应。吃的是最简单的饭,填饱肚子是仅有的要求。有时候能跟厂里拉物资的车去市里一趟,可以买点油水多的吃。我们的工作相当繁忙,去市里一趟就是一天,这样的机会一个月难得一次。 这时候我很幸运,有父亲长年累月的教导,我尚未养出一身好逸恶劳的毛病,不适应是有的,却不至于难以生存,夏天可以一周不洗澡,冬天可能是一个月,甚至更久,有杂质的水敢喝,没洗的羊肉敢吃,这个时候的我,在朋友眼里,基本和野人一样。 还有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我没有女朋友,所以没有牵挂,人到艰苦的时候是怕爱情的,容易摧毁意志,同事在想家的时候,我在计算工地的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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