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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攻弑杀
我挨打了,挨了三巴掌。
有人会觉得诧异,咦?你末攻怎么也会挨打?长得这么帅。
是啊,我也觉得我长得帅,都说我和潘安的爸爸有点象。虽然我不认识潘安的爸爸,但我至少没有长成一付挨打相。上个星期去算命,王瞎子还说我今年内不会挨打。
现在,我真想扇王瞎子两耳光,因为我昨天被扇了三耳光。打我的,是我的老婆。
老婆可从没有打过我啊,照命相书上说,我老婆也没有长一付打人的相。平时对我也很温柔,比我老板对我温柔多了。比老板娘对我,也要温柔几分。
但她真的打我了,第一次打我,第一次用巴掌打我,第一次用巴掌打了我的脸。
我左脸肿得厉害,痛得很,就象结婚那天在洞房里那么痛。我永远记得那次痛。那次在洞房里,闹洞房的亲朋非要我和新娘当众接吻,我因为害羞,誓死不从,结果被表哥一顿猛揍,那个痛啊,有一颗牙齿掉了一直没找到。到现在也不知道当时是谁捡去了。我老婆一直怀颖是我小表妹捡去了。小表妹很早就对我情有独钟。我老婆说是小表妹捡去珍藏了,她说,小表妹得不到我的人,得到一颗牙也有一丝欣慰和温馨。
我知道不是我小表妹捡去了的,因为我问过她。问她的时候,是在床上。我始终认为,人在床上的时候,是不会撒谎的,特别是脱得光光的时候。我问她有没有捡我被打落的牙齿,她说没有。我相信她。因为她爱我。
因为她爱我,所以我在三年前,买了一套房子给小表妹住,花了50万,并每个月给她4000块零用钱。我不承认我这是包二nan,包二nan这说法,亵渎了小表妹对我的感情。
上个月,小表妹出嫁了。我便把她住的房子卖了,卖了150万。我算了一下,除去50万的本钱,再除了每月给小表妹的4000块,三年共14万4千。我净赚了85万6千块。
我突然好想感谢党和政府,是它们的无能和guanshanggoujie的高房价才让我白赚了这么多钱!赚了钱,等于我不花一分钱就养了三年小表妹。
昨天,我老婆终于知道我和小表妹的事了。她一气之下,就打了我。本来她是不会知道的,要怪就怪我们县的县长。他***。
县上要招标一项工程,我想中标,便偷偷塞给县长40万,结果我却没中,据说那个中标的胖子,给了县长100万。我标没中,40万也没有退给我,我老婆非常气愤,一急,就病了。为了哄老婆开心,让她病情好起来,我便老实说了我和表妹的事,告诉她,我卖了房子,赚了85万,这次白丢给县长40万,但我还是为家赚了45万。
老婆听了,当时就怒火燃烧,马上给了我一巴掌,我左脸立刻就肿了。
我当即就跪下,给老婆认错。说我不该背叛爱情,不该花心。
老婆听了我的话,又给了我一巴掌。还是打在左脸上,我差点痛哭了。
老婆一脸寒霜,“你说你错哪儿了?”
我捂着脸,羞愧地说,“我错在对你不忠,在外面养了情人。”
老婆说,“还有呢?”
我沉默了一下,轻声说,“我不该对小表妹说你没她漂亮。”
老婆脸更沉了,“我知道我没你小表妹漂亮,当年你怎么不娶她?”
我不敢说话,心里嘀咕,“还不是因为你爸是副镇长。”
老婆说,“我知道你是因为我爸是副镇长才娶我的,你想通过我爸获得好处。我爸也让你捞了不少好处,你想想,。不是我爸,你敢卖假烟吗?工商局的也不过问你。”
我低下头。
老婆又说,“我打你,第一巴掌,是因为你太笨,第二巴掌,是因为你居然没有发现自己错在哪里了?”
我吱唔说,“我知道我错在不该和表妹乱来......”
老婆听了,又挥起巴掌给我一耳光,“丫的,到现在还不知错在哪里,真是笨到家了。我打你,不是因为你和你小表妹偷情,是因为,你为何只养你表妹一个呀?如果你多养几个,不是赚得更多吗?”
就这样,我挨了三巴掌。
其实,我也想多养几个情人。可我总得为我的身体着想啊。象西门吹雪,只比我多养了一个情人,就看起比我老十岁,象四十岁的人了。其实,他比我还小两岁,今年刚满二十九。
水墨年华第26届风云暨水墨二周年庆真身场第二轮星。尘么么萌萌哒(杀)
曾在影视剧结局中无数次看到那些演绎坏人忏悔的画面,总少不了配上这句台词:“一时失足成千古恨,只怪当初如何如何……”。每每看到这些时,总是大快人心。然而即便他们十恶不赦,却也让人不禁同情、惋惜,小编们朔造的人物在此刻也少不了赚取观众的恻隐之心。
不曾想水墨的这二周年庆祝的风云场上,悲剧却在我身上上演。当那一脚踩下去之前我两袖清风,浑身雪白,无奈这一脚踩的竟会如此尴尬,脚法比经常被大家漫骂的国足那群人也好不了多少。反思着、琢磨着到底哪儿出了问题,是不是踩的姿势不对,还是力度不适合,或者是时机不利,又或是风水不好捏?
看人家那第一个踩楼的洛小夜,他那凤舞九天的小身板是多么的轻盈,拖着一个酱油瓶,哼着小曲儿就捷足先登啦;再看阿明明和洛小宛双双接踵而来,虽说阿明明留下了小黑爪,好歹也干净利落;洛小宛一个“踩”加上一个句号也踩得干脆;接着洛小魅单一个“踩”字,虽比起洛小宛还简单,但听说是上场的黑哨,那这一踩估计就不简单了;好笑的是雪舞那句“亲自来踩”,自己踩完还替萝卜踩(踩了也白踩,看勺子统计是:非本人踩的不计)反正看到的时候我是笑了好大一会儿。回顾踩楼贴唯独我踩的蹑手蹑脚的一点也不大气。难不成哨子会读心术,你越怕她就越黑你,这不就躺枪了。一时失足成千古恨!悲催的我黑了,我真的黑了啊!
既来之,则安之,我就安静地当一个小杀吧。悄悄地我来了。风轻轻地吹,斜风夹杂着细雨,一丝的凉意从我刀尖划过,冷嗖嗖的,挥刀一斩应声而地倒下了一个,也不知是敌是友?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那人瞪着双眼看着我。我呆住了不敢正视。血水混着雨水慢慢地流淌着,索命般地朝我涌来,沾到我的鞋底上。于是我往后退了两步,发现双手也被刚才才那一刹那倒下之人溅出来的血染红了。这时,忽的一个人在身后拍着我的肩膀笑着说“不错,一刀毙命。别怕,第一次都这样,多杀几次就好了。”我才回过神来,一道烟儿的跟在他后头溜了。回到营地那传说中的小黑屋,他们准备了酒菜为我庆祝,这一夜我喝了很多酒。
化验用品:试管、滴管;量筒、量杯;酒精灯、坩埚钳、试管夹;分析天平;蒸馏水,浓硫酸,无水乙醇,PH试纸。
化验对象:末攻
化验结果:这调调,这不正经的——么么=末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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