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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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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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05-17 17:58:3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韩素娥SW 于 2022-5-17 18:39 编辑

人物关系:
1)
谢云卿=黛云=梅婉华=殷灵璇
天界:三角恋
箫无名love谢云卿
温如玉love谢云卿
谢云卿love温如玉
人间:三角恋
黛云=梅婉华=殷灵璇
萧子美love黛云
黛云love萧子美
后来:
萧子美与冷婉兮结婚
so:萧子美移情别恋
改名后:
楚天白love殷灵璇
殷灵璇love萧子美
最后:
殷灵璇love楚天白,有情人终成眷属。

结论:楚天白始终如一,从天界到人间始终钟爱一人,本场顶楚天白,吼吼~

2)天界:
羽修筠与林雨竹是一对,林雨竹因羽修筠喜欢竹子而改名。
后来羽修筠欣赏谢云卿,因已成婚,守住了底线。
so:羽修筠也是个好男人。
人间:
燕寒山救下梅婉华后,想要追求梅婉华,奈何梅婉华心有所属。
最后,燕寒山娶了绛云。再续前缘。
so,因果循环,终逃不过命运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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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05-17 17:59:4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韩素娥SW 于 2022-5-17 18:07 编辑

楚天白的春天
“自古男儿皆薄幸,江山为重美人轻。”殷灵璇手拿酒壶斜倚在醉仙楼二楼的窗边,望着飘渺的烟波湖念叨着,不时还傻笑两声。
江湖虽大,可如今的殷灵璇却似一株无根的浮萍无处可依。离了明珰宫,离了九疑国,如今的她既不是冷青璇的弟子,也不是九疑国的公主,她是谁?又该去往哪里?也许她只是一个被所有人遗弃,甚至忘掉的人。
一抹嘲弄且清冷的笑在她脸上一闪而逝,她收回视线,饮了一口壶中的酒,才发觉壶再次空了,桌面上早已一片狼藉,酒坛子歪七扭八地散落着。
“小二,上酒!”殷灵璇慵懒地靠着窗棂喊道。
酒醉微醺的殷灵璇,一双灵动的大眼,显得有些迷蒙,衬得她整个人都有些放荡不羁。
“自古多情空余恨......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哈哈哈......”殷灵璇边喝边念叨。
坐在拐角处的楚天白早就看不下去了,但见他一袭白衣,手持紫箫缓步上前,讥讽道:“是黄蜂尾上针,最毒妇人心吧!一个姑娘家竟然在酒楼买醉,还大放厥词。”
殷灵璇闻言抬眸,只见面前之人一袭白衣,手握紫箫,生的面如冠玉,星眸朗目,乍一看犹似神袛下凡,端得是好看异常,便生了戏谑之意。
趁着酒意,一个不稳,结结实实地跌进楚天白的怀中,眨巴着晶亮的眸子,笑嘻嘻地说道:“哪里来的小哥,怎么生的如此好看。”
“来,来,陪璇儿饮酒。”说着,便拽了楚天白坐下,饮起酒来。
本来存了相辱之意的楚天白,竟被殷灵璇的举动惊得呆愣在那里。等回过神儿来再看殷灵璇的时候,不知怎么的竟觉得这个姑娘端的是娇憨可爱,一双眸子更是闪亮的诱人,仿佛一看之下就能把人的七魂六魄都给吸进去。
殷灵璇玩性大发,眨巴着眼睛,看着楚天白道:“小哥哥,如此看着人家,莫不是爱上人家了。”说完,还故作娇羞状。
殷灵璇本就生的极美,又加上醉酒,虽是如此挑逗的话语,在她说来却显不出半分唐突,而是让她变得更加可爱了。只把楚天白看得呆愣在那里,一颗心没来由地狂跳起来。
或许这就是缘分,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楚天白的春天来了!

楚天白,你可敢与姑娘拼酒?

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酒里定姻缘。
“小哥哥,可敢与璇儿拼酒,输的人......”殷灵璇眨巴着星眸狡黠一笑。
“输了你待如何?”楚天白手握酒杯,凑近殷灵璇邪魅一笑。
“输了,就,剃度为僧,哈哈哈~”殷灵璇手抓酒壶,一个回旋脱离了楚天白的怀抱,利落地回到板凳上,挑衅地看着楚天白。
“哈哈哈,这天下还没有我楚天白不敢的事情。”楚天白抿嘴一笑,张狂地道。
“好,爽快,小二,上酒!”殷灵璇把酒壶往桌子上一扔,站起身来,脚踩板凳,做足了架势。小巧的身姿显得更加明媚动人,直把楚天白看的眼都直了。
“一只大马猴啊,站在树丛中啊,跳啊,跳啊,啊,啊!”不知不觉太阳已西沉。买醉的二人走出醉仙楼,随着人流摇摇晃晃地走着,待到城楼旁时,早已满天星斗,楚天白突然揽起殷灵璇飞身而起。
二人坐在城门楼的檐顶,望着满天的星斗发呆。半晌,楚天白道:“我不开心的时候就会来这里。”
闻言,殷灵璇迷迷瞪瞪地转头望向楚天白道:“你也会不开心?”
“当然,每个人都会有心烦的事情。”楚天白郑重地说。
看着楚天白难得正经的模样,殷灵璇突然不动了,然后大笑,道:“小哥哥,你真得好好看,好可爱。”说着,还用自己的两只小手揉捏着楚天白的脸。
楚天白猝不及防,被吓傻了,半天回过神来,用力扒开殷灵璇的魔爪,再看殷灵璇更觉可爱,心下狂跳不止。暗自决定这个女孩儿就是自己此生要用生命守护之人。
“你要听我吹箫吗?”楚天白不觉已柔声道。
“好啊!”殷灵璇用两只小手捧着下巴,明亮的眸子望向楚天白。
只见楚天白长身玉立,一袭白衣,手持紫箫,在昏黄的月光下更似天人下凡。
一曲《醉梦江南》更是缠绵悱恻,时而清雅悠扬,时而低沉悱恻,只把殷灵璇听得痴了。心想有小哥哥相伴倒也不错.


楚天白,我要去归元寺吃斋人人尽说江南好,从此相依江南老。
“小哥哥,我都不晓得你是何许人也,家住哪里?姓甚名谁?你便要我与你同去江南,人家是那么随便的人吗?”殷灵璇嘟着粉唇嘟嘟囔囔道,那模样甚是惹人怜爱。
“哎呀!”楚天白一巴掌拍在脑门上,尴尬地拱手说道:“是在下唐突了,鄙人姓楚,名天白,人称白衣萧郎。家住烟波湖,是烟波湖的少主。”说罢,紧张地望向殷灵璇。
殷灵璇看他紧张的样子,不觉心中的烦闷已去了大半,“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一笑不打紧,那明艳的小脸更显灵动。
楚天白更觉“此花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慌忙赔笑道:“还不知姑娘芳名?”
“殷灵璇,孤儿。”殷灵璇摆弄着胸前的一缕青丝,漫不经心地说道。
听闻殷灵璇说自己是孤儿,不知为何楚天白的心竟有些揪痛,脸上地疼惜之意尽显,温和地说道:“不打紧,今后烟波湖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依靠,从今而后再没人敢欺负你。”
看着楚天白郑重其事的样子,殷灵璇心中竟有些动容,心想,或许跟楚天白在一起也不错。阴郁的神情一闪即逝,随即调笑道:“你就不怕我是骗子,把你拐了,卖了。”说罢,一溜烟地往前跑去,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看着远去的殷灵璇,楚天白朗声一笑,追上前去,边追边道:“不怕,骗了,卖了,也甘之如饴。”
殷灵璇扭转身调皮一笑,道:“楚天白,我要去归元寺吃斋菜,还要找玄明算账,他,他,他偷喝了我的桃花酒。”
“好,好,璇儿去哪,我就去哪儿!”
“我,我,我还要去拔玄清菜园子里种的紫苏。”
“好,好,好!”
“还有,我要把玄明的胡子拔光……”
“好好好,璇儿要怎样我都陪你……”
……    ……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我们相遇在时空里,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你天真烂漫,明媚灵动,才华横溢,情思过人。世间男儿谁能与之睥睨。唯有我,与你一样的容颜,一样的灵动,一样的有才情。
你还记得吗?
我们曾在归元寺里一起折桃花,一起酿桃花酒。你说,今朝有酒今朝醉,红尘千千事,不如怜取眼前人。
月明星稀的夜,我们一起坐在寺庙的屋脊上,饮酒论诗,竟是难分伯仲。
我们还在宿醉当中,把玄明大师种的草药毁去大半,气得他胡须都立了起来。
我们还一起惩治了月明山那帮山匪,让他们再不敢打劫路人。
我们还一起在酒楼饱餐后桃之夭夭,气得店家口吐白沫。
我们还突发奇想给猫咪嘟嘟染了毛发,害得它的女朋友咕咕不理它了。
我们还把萧子美家的大红鱼给清蒸了,哈哈~
没有谁比我更了解你,也没有谁像我这般永远地陪伴着你!
有一日,若是我们都厌倦了这个江湖,我们就寻一处风景明媚的地方,一间草房,一隅清塘,种种瓜果蔬菜,养养鸡鸭。闲时一起饮酒赋诗,切磋舞艺,弹琴唱曲,煮茶弈棋,可好?
若你如我所想,那么岁月如歌,时光渐老,我将永不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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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05-17 18:13:2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韩素娥SW 于 2022-5-17 18:17 编辑

前面一个贴子被吞了


黛云,我们相遇在时空里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我们相遇在时空里,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你天真烂漫,明媚灵动,才华横溢,情思过人。世间男儿谁能与之睥睨。唯有我,与你一样的容颜,一样的灵动,一样的有才情。
你还记得吗?
我们曾在归元寺里一起折桃花,一起酿桃花酒。你说,今朝有酒今朝醉,红尘千千事,不如怜取眼前人。
月明星稀的夜,我们一起坐在寺庙的屋脊上,饮酒论诗,竟是难分伯仲。
我们还在宿醉当中,把玄明大师种的草药毁去大半,气得他胡须都立了起来。
我们还一起惩治了月明山那帮山匪,让他们再不敢打劫路人。
我们还一起在酒楼饱餐后桃之夭夭,气得店家口吐白沫。
我们还突发奇想给猫咪嘟嘟染了毛发,害得它的女朋友咕咕不理它了。
我们还把萧子美家的大红鱼给清蒸了,哈哈~
没有谁比我更了解你,也没有谁像我这般永远地陪伴着你!
有一日,若是我们都厌倦了这个江湖,我们就寻一处风景明媚的地方,一间草房,一隅清塘,种种瓜果蔬菜,养养鸡鸭。闲时一起饮酒赋诗,切磋舞艺,弹琴唱曲,煮茶弈棋,可好?
若你如我所想,那么岁月如歌,时光渐老,我将永不负你。




偶遇萧子美,楚天白醋意大发
本来开斋日的时候,玄明大师必会在归元寺中,可玄明大师几天前不知从何处听到了什么消息,关了寺门独自外出云游去了。
待得殷灵璇与楚天白到的时候,寺门紧闭,哪里有什么斋饭,连寺门都没进去。一直悬着心的楚天白终于舒了口气,暗想:还好,还好,不然还不知璇儿会闹出什么事情,到时还真不知该如何收场呢!
没吃到斋菜,殷灵璇非常郁闷,一张小脸郁郁的,也不像平时那么调皮可爱了。楚天白在一旁看着看着,不禁皱起眉来,想说些什么,又摸不清殷灵璇的心思,又怕一不小心惹恼了殷灵璇。这样踌躇了半晌,楚天白终于忍不住了,小心地看着殷灵璇道:“璇儿,不如我们去烟波湖泛舟吧!六月,湖里的荷花甚是好看!”
“好!”殷灵璇依旧郁郁地答道。那神情有些敷衍,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得清冷。一时间,楚天白竟有些不知所措。
到的烟波湖,只见碧波万顷间碧绿的荷叶铺天盖地,红的,白的,粉的荷花点缀其间,端得是“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二人沿着河岸漫不经心地走着,楚天白抬头看了看湖中三三两两的画舫,试探道:“璇儿要不要坐船?”
“好!”又是一句沉闷地回答。
楚天白无奈地摇摇头,只能亦步亦趋地跟着。二人上了船,划船的船夫是个老者,一口江浙腔,说道:“二位可要听曲?”
楚天白看殷灵璇似是有心事儿,一言不发地坐在那儿,尴尬地对着船夫说:“好啊,你随便唱个吧!”丢过去些许银子作为打赏,也望着湖心发起呆来。
下了船,看天已到正午,该是用饭时间了,楚天白带着殷灵璇来到一家新开的饭馆子,馆子不大,但名字却很喜庆,叫缘来饭庄。
进入饭馆迎面走来两人,却不是别人,正是萧子美和冷婉兮。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天意弄人。一时间四目相对,萧子美热泪盈眶。不知所以然地楚天白看二人情形早已猜出八九,心中五味杂陈,哽着嗓子问殷灵璇:“可是璇儿旧识,不如一起用饭吧!”说罢,径自找了张桌子坐下。
冷婉兮自是知情,这件事本就是她与母亲一手安排,也不说话,跟了他们来到桌前坐下,一时都不言语,气氛沉闷至极。
楚天白越看心里愈是不快,扯着嗓子喊到:“小二,上菜!我要糖醋鲤鱼,醋烧酸笋,醋溜排骨,糖醋里脊,醋溜土豆……”一股脑点出十几道加醋的菜色,只把小二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萧子美目不转睛地盯着殷灵璇,二人虽然没有说话,但也仿若早已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对周围发生的事充耳不闻。
楚天白看了更是气恼,醋意大发。


殷灵璇再续前情,楚天白怒毁衣冠冢
萧子美看着殷灵璇故作镇定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夹了一口菜吃下,忍不住又抬头道:“黛云,近来可好?”
“黛云?”楚天白闻言一愣,疑惑地看向二人。
殷灵璇尴尬一笑,缓声道:“黛云对我来说早已是逝去之人,如今在你面前的只是殷灵璇。”低沉的话语,让气氛再度紧张起来。
“哦!”萧子美垂下眼睑,让人无法看到他眼中的一切,夹了口菜细细嚼着,再不言语。
一顿饭吃得是压抑至极。楚天白本就是孤傲的性子,何曾像今天这般吃了苍蝇似的,憋闷极了。
饭罢,几人起身,萧子美看了看殷灵璇,犹豫再三,又扭头看了看冷婉兮,似是下定了决心般目视楚天白道:“我能单独跟灵璇谈谈吗?”
不知为何听了这话,楚天白突然紧张起来。别扭又小孩子气地说道:“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我是璇儿未来的夫君!”说罢,还一把捉住殷灵璇的小手,挑衅地看着萧子美。
殷灵璇有些尴尬,一抹不快在脸上一闪而逝。萧子美无奈地看了看楚天白,对殷灵璇道:“灵璇,我带你去个地方。”
“好!”殷灵璇应道。一行人便离开了饭馆,朝着烟波湖十里外的少华山走去。在一片桃林间他们看到了一个小小的衣冠冢,石碑上写着:萧子美亡妻黛云之墓。
殷灵璇看到墓碑的一瞬愣住了:“他,他,他竟然不是把我忘记了,而是以为我死了。”两行清泪顺着娇俏的脸颊汹涌而下,多日来的委屈与不甘再也忍不住了,殷灵璇蹲在坟头失声痛哭。
憋闷了一路的楚天白再也忍不住了,忌火中烧一发不可收拾,拿出手中紫箫聚拢真气朝着衣冠冢就是一招“天地归音”。小小的衣冠冢瞬间化为灰烬。
萧子美注意力一直在殷灵璇身上,猝不及防竟让楚天白趁机毁了衣冠冢。
“轰”一声巨响把悲伤中的殷灵璇吓得呆愣在那里,只说了句:“你!”一张小脸被气的一阵红一阵白。
正所谓“自古情痴多自负,奈何深情最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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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05-17 18:23:45 | 显示全部楼层
殷灵璇心碎弃尘缘,楚天白懊恼苦追妻(1)
多情自古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
伤心欲绝的殷灵璇,没头没脑地狂奔而去。不知跑了多久,哭了多久。醒过神儿来时,已是满天星斗,昏黄的夜色里依稀能看到远处的村落里稀稀落落的灯光。
站在这空旷的天地间,殷灵璇脑子里一片空白,心里空落落的,江湖之大,却不知去往哪里?她盲无目的地向前走去,不知不觉已入村落。
“姑娘,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在外?”在赵员外家做完活儿的韩素娥看到殷灵璇失魂落魄的样子,关切地问道。
闻言,殷灵璇抬头望去,只见一个二十岁左右,眉目清秀,少妇打扮的女子微笑地看着她。
神情郁郁的殷灵璇,淡淡地说:“我不知该去哪里?”
闻言,女子蹙了蹙眉,看了看殷灵璇,又看了看天,温和地说道:“若姑娘不嫌弃,就先去我家休息一晚吧!”
殷灵璇点了点头便跟着韩素娥回了家。韩素娥家不大,屋子里很简陋,但收拾得很干净。
进了屋子,韩素娥放下手中的篮子,唤道:“相公,家里来客人了。”
但见一个身着灰色粗布长袍,书生模样的男子从耳房走出来,温声道:“素娥回来了,这位姑娘是?”
这一问,韩素娥也愣住了,心中暗想:这一路走来竟忘记问这姑娘名字,这可如何是好啊!
“我叫殷灵璇。”殷灵璇替韩素娥解围道。
“对对,殷姑娘要在咱家借助一晚。”韩素娥慌忙解释到。
“哦,好的呀!”杜寒窗讪讪而笑,接着道:“素娥啊,不知殷姑娘可曾用饭,快去烧些饭菜呀!”
韩素娥闻言,慌忙道:“对对对,殷姑娘先坐会儿,我去做饭!”说罢,便朝着厨灶走去。
屋中二人一时无话,殷灵璇坐在一旁径自发呆。杜寒窗也不知说些什么,尴尬地坐在一旁,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如坐针毡。
且说楚天白追丢了殷灵璇后懊恼无比,在烟波湖附近寻了个遍,也未找到殷灵璇,悔不当初。恨自己不该如此冲动,到如今却是晚已。
回到家中后,楚天白就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整日饮酒买醉,不理世事,把楚慕白和沈惊鸿二老那是着急得不行,也不知自己一向狂傲不羁的儿子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殷灵璇心碎弃尘缘,楚天白懊恼苦追妻(2)
一阵叽叽喳喳的鸟鸣声传入耳畔,殷灵璇醒来已快正午。这一觉睡得甚是不安稳,一会儿梦到萧子美与冷婉兮恩爱相依,一会儿梦到楚天白对自己恶语相向,一会儿又梦到母亲逼自己嫁给新京王……现实与梦境交会,让殷灵璇无比痛苦。醒来后,浑身上下已被冷汗浸透。
殷灵璇起身从客房走出来,正巧看到韩素娥提着一篮子菜走了进来。韩素娥看到殷灵璇笑着向前,道:“殷姑娘醒了,肚子饿了吧!我去给你把饭菜热一下。”
“那个……”殷灵璇顿觉尴尬,昨晚神思恍惚竟还不知这妇人名讳。
闻言,韩素娥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殷灵璇,道:“殷姑娘可是有事儿?”
殷灵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那个……我还不知……姑娘名讳。”
韩素娥了悟一笑,道:“哪里还是姑娘,小妇人夫家姓杜,娘家姓韩,夫君名唤寒窗,我的闺名叫素娥。殷姑娘可唤我杜大嫂,也可直接唤我素娥。”
殷灵璇见这妇人为人爽朗,也跟着会心一笑,道:“昨晚有些匆忙,天又黑,还不知这是何处?”
“俺们村名叫状元村,是新京国最南边的一个小村庄,村子不大,住的人也只有十几户。”韩素娥爽快地言道。
“隶属新京国,我竟跑了这么远。”殷灵璇若有所思地垂首嘀咕道。
韩素娥看殷灵璇似是在想些什么,笑着道:“殷姑娘坐会儿,我去给姑娘热饭。”
“等等,杜大嫂可否帮我置办些衣物。”殷灵璇忙抬头看向韩素娥,又从荷包里取出一锭银子递过去。
“好的哦,殷姑娘等会儿,我这就去。”韩素娥接过银两便急匆匆地朝门外走去。
待韩素娥走后,殷灵璇出了屋子,来到了院子里。昨天天色太晚,又加上满怀心事,却并未注意周边。今日一看这村子虽不大,却是风景极好。韩素娥家的院墙和门都是用木柴搭建,很是低矮,周边也没有邻居,独门独户,身后是一座山,前方不远处有一条河,真真是山明水秀的好地方。
烟波山庄里。
楚慕峰和沈惊鸿二老在楚天白的门外唤道:“天白啊,你到底怎么了?你都不吃不喝在屋子里呆了一天了,有什么事儿跟爹和娘说,有我们在,谁还敢欺负了你去?”
“爹娘就是偏心,哥哥都这么大人了难道会把自己饿死,平日里也没见对我这么关心的!”楚婷婷撅着嘴在一旁撒娇道。
沈惊鸿闻言转过身,训斥道:“你这孩子,你哥都这样了,你还在说风凉话!”
“娘!”楚婷婷小脚一跺,嘴巴撅得更高了,委屈地言道:“要我说,哥哥就是矫情,都那么大人了还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绝食,有啥大不了的事儿,跟个小姑娘似的。”
楚天白本就心烦意乱,又听见楚婷婷跟爹娘在门外你一言,我一语的,便更加气恼了。
满身酒气地站起身,一把拉开门,朝着三人吼道:“你们就不能让我安静会儿。”说罢,便纵身一跃朝着庄外而去.


殷灵璇心碎弃尘缘,楚天白懊恼苦追妻(3)
没一会儿功夫,韩素娥便买好衣物回来了。几套粗布麻衣,虽然材质不好,但制作很精致,颜色也很素雅,绘有简单的图样,可以看出制衣的人很用心。
殷灵璇简单洗漱了一番,换了套淡绿色的衣裙,上面还绣了几枝梨花,整个人少了分明艳,多了分淡雅。
吃罢午饭,韩素娥又去赵员外家做活儿。殷灵璇看杜寒窗在耳房读书,便没去打扰他,在桌子上留了张500两的银票便走了。一路上走走停停,也不知该去哪里。天快黑的时候,路过一家名叫“忘忧酒馆”的客栈。
“忘忧……”殷灵璇望着客栈的门牌念叨着,似是想到了什么,又似是陷入了回忆。
“婉华?”
殷灵璇闻声转头望去,却是燕寒山与绛云。殷灵璇展颜对着他们一笑,道:“云儿,燕大哥!你们……”
“哦,新京王喜获麟儿,我们道完贺准备回迷迭谷,婉华你这是?”燕寒山不解地望着她。
“燕大哥,我现在叫殷灵璇。我……”殷灵璇望着二人一时不知从何说起,泪水在眼眶中不住地打转。
绛云看殷灵璇如此模样,忙上前揽住她,柔声说道:“跟我们回谷再说吧!”
“嗯。”殷灵璇忍住泪水,点了点头,与他们一起上了马车,朝着迷迭谷而去。
再说,楚天白迷迷糊糊地乘着牛车来到状元村,却是机缘不巧,殷灵璇昨日正午时分便已离开。
楚天白寻了半天,才找到一个简陋的小木桥过了河。
沿着小路楚天白来到村子里,经过打探才知道已进入了新京国境内。
“新京国?”楚天白低头寻思了半晌,决定去碰碰运气,没准儿能找到璇儿。
于是,便问了路,买了匹马一路疾驰而去。
行了半日,楚天白顿觉腹中饥饿难耐,便想寻个吃饭的地方。抬头望去,便看到一个客栈,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到得近处才看清客栈的名字。
“忘忧酒馆。”楚天白展颜一笑,心想这名字到是应景。
走进客栈,人不是很多,稀稀拉拉地坐着几个人在闲聊。楚天白在角落里找了个位置坐下,要了几个小菜、一碗稀粥和一壶酒。
吃饭的间隙,他听到隔壁桌的几人在闲聊,说什么新京国出了失踪案,附近村子里总有小孩儿和女子莫名失踪,总督衙门派了人四处寻找,连鱼信堂都出动了。
“鱼信堂?”楚天白一阵儿激动,一拍脑门,道:“对呀,我怎么把那家伙给忘了。”言罢,丢下一锭银子,便快马加鞭地朝着鱼信堂的总舵而去。
可怜的王爷还不知道,等待他的大麻烦来了。




殷灵璇心碎弃尘缘,楚天白懊恼苦追妻(4)
鱼信堂总舵中。
湖心的亭子内,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身穿一袭淡青色华服,慵懒地靠在一把椅子上,半眯着双眼哼着小曲,吸着烟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鱼信堂的主人——王爷。
王爷正自得其乐地躺着,突然脑门“啪”的一下挨了一记,顿时火冒三丈,一个激灵跳了起来,破口就骂:“哪个不长眼的……你他娘的……”话说到一半儿,猛然看到眼前之人,生生的又把话咽了回去,舔着脸道:“我当谁呢,原来是天白少主,你这是……”
楚天白二话不说扯过一把椅子坐下,径自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这一路奔波早就口干舌燥的不行。
喝完水,楚天白拿出一张银票往桌子上一拍,言道:“帮我找个人。”
王爷一听要寻人,顿时松了口气,寻人本就是他的营生,这不是什么难事儿,就笑嘻嘻地看着楚天白问道:“不知天白少主要寻……”
不待王爷问完,楚天白就把准备好的画像往桌子上一撂,言道:“殷灵璇。”
王爷慌忙拿起画像,瞄了一眼后,一拍胸膛信誓旦旦地对楚天白道:“天白少主放心,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
送走了楚天白,王爷长舒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可算把这祖宗送走了。”言罢,长腿一伸又靠在椅子上抽起旱烟来。
迷迭谷位于新京国东北角的岳麓山脉之中,由于山中常年云雾缭绕,许多进去的猎户时常迷失方向,因而被人们唤作“迷迭谷”。
其实,谷中也不是每天都有云雾,一般在每个月的中上旬会有四五日的阴雨天,每到这几日雾气就会特别浓重。
至于燕寒山为什么会选这么一个地方作为隐居之所,其实也算机缘巧合。那时燕寒山还是新京王邝海生座下的一员大将,一次攻打九疑国的时候兵败,途径此地的时云雾太浓不慎落入谷中。待醒来后竟发现躺在一个池子中,原来这池子还有疗伤功效,心中甚是欢喜。
后来,与绛云成亲后,绛云不喜新京国的繁杂,于是二人商议后就来到此处过起了隐居的生活。
那日,殷灵璇跟随燕寒山二人回到迷迭谷后,便在谷中住了下来。
殷灵璇与绛云本来就是师姐妹,此刻住在一起更是感情与日俱生,整日都腻在一起,把个燕寒山都冷在了一旁。
每日里二人一起进山挖笋,顺便采些药草,打点野味儿,小日子过的有滋有味的,渐渐地把之前的那点子陈年旧事也抛之脑后了。
殷灵璇倒是心情舒畅了,然而这边的楚天白却是急得抓耳挠腮。这都一个月过去了,王爷那个废柴还是没找到殷灵璇的一点儿消息。
这一日,楚天白又怒气冲冲地朝着鱼信堂总舵而去.


殷灵璇心碎弃尘缘,楚天白懊恼苦追妻(5)
“多谢孟姑娘好意,楚某还有要事要办,就不叨扰了。”楚天白朝着孟蝶衣等人抱拳行礼后,便闪身出了梅府。
鱼信堂总舵内,王爷正朝着一干手下大发雷霆。
“你说你们这帮废物,寻个人都寻不到,这不是砸我的招牌。”王爷一把拿起桌上的茶杯扔了出去,刚巧楚天白从门外走进来,杯子不偏不倚地朝着楚天白的面门飞去,只见楚天白头一偏,杯子擦着耳边飞过,“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本来怒气冲冲的楚天白经过刚才梅府的事情后,心绪早就安定了下来。慢悠悠地走到王爷身旁,撩起衣摆靠在了旁边的椅子上,一手扶着椅背,一手把玩着紫箫,懒懒地说道:“哟,这是谁惹王爷不高兴了。”
王爷看到楚天白进来,早就换了一副姿态,舔着脸说道:“天白少主见笑了,这不答应您帮忙寻个人,可这帮废物到现在都没带回一点儿有用的讯息……”说罢,使了个眼色让一干人都退了下去。
楚天白继续把玩着紫箫,眼皮都没抬一下,言道:“那的确是该死啊!”
王爷闻言,腿一阵儿发软,朝着楚天白靠了两步,为难地说道:“天白少主放心,我定严惩这帮不尽心的废物,您就再宽限些时日,我定会给您一个交代。”
“多久?”楚天白抬眸看向王爷。
王爷慌忙道:“半个月,就半个月。”
“太久了。”楚天白冷着脸道。
“那一周,一周总行了吧!”王爷紧张地看着楚天白。
“就三天。”楚天白站起身来用紫箫朝着王爷的脑门敲了一记,转身而去。
“是是是。”王爷舔着脸弓着腰,对着楚天白的背影应承道。
待楚天白走远,王爷抹了把额头的汗,瘫倒在椅子上,苦着脸道:“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早知道就不接这活儿了。”
迷迭谷内。
这一日,殷灵璇心血来潮要用竹叶酿酒。绛云一大早就和她一起采摘了一大堆竹叶,把叶片清洗了一遍后晾在了院子里。
晾完竹叶闲来无事,绛云突然想起家里的米面不多了,洗漱用品和胭脂水粉也需添些来,就喊殷灵璇和燕寒山一起去附近的镇子上逛逛。殷灵璇寻思酒糟还没买,就同意了。
离迷迭谷最近的是芙蓉镇,也就是燕寒山和绛云遇到殷灵璇的那个小镇。
三人收拾了一番后,便乘着马车朝芙蓉镇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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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05-17 18:28:51 | 显示全部楼层
楚天白千里寻妻,殷灵璇涕泪相随


从来好事多磨砺,自古瓜儿苦后甜。
楚天白多方打探,终于得知殷灵璇师从明珰宫,打算翌日去明珰宫碰碰运气。忽听门外吴管家唤道:“少主,鱼信堂分舵张舵主求见。”
“带他去紫玉阁!”楚天白吩咐道。
“喏!”吴管家应声转身而去。
楚天白起身走出书房,朝着紫玉阁而去。到的紫玉阁,刚坐下身,吴管事便带着一个三十多岁略显清瘦的男子走了进来。
不待楚天白说话,但见那人躬身朝着楚天白一礼,恭恭敬敬地言道:“小的张钱,奉我家王爷之命给少主送来了这个……”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长方形的锦盒递了过去。
吴管家接过锦盒呈给楚天白。楚天白拿过锦盒,只见里面有一张纸条,上书:若寻佳人,需往迷迭谷。
楚天白顿时喜上眉梢,对着堂下之人,言道:“回去对你家王爷说,我记下这份儿情了。”
待那人走后,楚天白便收拾行装,快马加鞭地朝着迷迭谷而去。
再说殷灵璇与燕寒山夫妇一起去芙蓉镇买东西。真是无巧不成书,迫于楚天白的压力,王爷发动鱼信堂所有的势力四处追寻殷灵璇的下落,可惜殷灵璇竟躲在迷迭谷月余不出,导致鱼信堂寻不到半点踪迹。
那日,殷灵璇一行人在芙蓉镇一现身,立马就被鱼信堂的探子寻到,一路追踪到了迷迭谷,方传信给王爷。王爷接到消息大喜,立马差人给楚天白送信,心中暗喜可算是摆脱这活阎王了。
楚天白快马加鞭,一路日夜不息,两日后终于到达岳麓山脉附近。进入山脉,云雾缭绕。楚天白走走停停,终于在黄昏十分到达迷迭谷。
远远地楚天白看到前方有一处居所,便顺着小路摸索过去。走到近处,便看到院中有一纤细的身影,一时泪如雨下。快步向前一把将人儿揽入怀中,哽咽道:“璇儿,你让我找得好苦啊!”
正在收拾草药的殷灵璇身子一僵,扭头看到了满脸青胡渣子的楚天白,一时语噎。
何曾见过楚天白如此毫无形象的样子,他无论何时都是那么的风姿俊雅,飘逸出尘,可如今为了自己竟弄成这副模样,心中不免有一丝心疼。便任由他抱着,笑着说道:“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了。”
楚天白在殷灵璇的脖颈处蹭了蹭,孩子气地说道:“我想璇儿,日日都想,今后再不惹璇儿生气了,璇儿不能不要天白。”
一番软语温情,直把殷灵璇的心都融化了,哽咽着点了点头,道了声:“嗯。"


殷灵璇携君归家,状元村再施银钱
燕寒山和绛云早就看到了二人,却又不忍打扰。看着久别重逢的二人,燕寒山由衷的为殷灵璇高兴。殷灵璇这一路走来太不容易,作为殷灵璇的义兄,他真心的希望殷灵璇能够幸福。
殷灵璇拉着楚天白见过燕寒山夫妇后,找了间客房给楚天白,各自休息去了。
翌日,二人与燕寒山夫妇告别后,殷灵璇决定带楚天白前往九疑国见见冷吟霜和梅寄春。
来的时候楚天白骑马,可回去路途遥远,楚天白不忍殷灵璇饱受颠簸之苦,特意租了一辆马车。
二人不慌不忙的上路了,路过芙蓉镇的时候还特意去忘忧酒馆喝了竹叶酒,吃了桂花糕。
楚天白听说在状元村的时候,韩素娥和杜寒窗收留过殷灵璇,一定要去道谢。殷灵璇也觉得是该去探望下他们,于是二人便朝着状元村而去。
到状元村的时候已是满天星斗,楚天白付了车钱,与殷灵璇手牵着手朝着韩素娥家走去。
到韩素娥家时,韩素娥正就着月光在院子里洗衣服。殷灵璇拉着楚天白,推开柴门走了进去,轻声唤道:“杜大嫂。”
韩素娥闻言回头望去,激动地站起身,抖了抖手上的水,说道:“殷姑娘,可算是见到你了,你那天把一张500两的银票落在这儿了,还想着怎么寻你,可巧你就来了。”
说罢,领着殷灵璇和楚天白朝着屋内走去,边走还边喊道:“相公,殷姑娘回来了。”
杜寒窗闻声从耳房走了出来,看到韩素娥身后的二人,只觉眼前一亮看傻了。
那天,殷灵璇来的时候情绪低落,眼睛红肿,看上去也并不十分出众,今天一看一双眸子流光溢彩,清澈灵动,一袭紫色衣裙更是衬得整个人清丽脱俗,俏皮可爱。再看身旁的男子一袭白衣,丰神俊朗,手握一柄紫箫,端得是出尘飘逸,似如神袛。二人站在一起就好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一般。
韩素娥看杜寒窗呆呆愣愣地盯着自己身后看,只觉奇怪,便也回身望去,这不看不打紧,一看也是吓了一跳。刚才院子里太黑,啥也看不清楚,现在细细一看,不禁暗自惊叹:这世上怎么会有这般俊俏的人,而且这俊俏人还不是一个,而是一双。
韩素娥自觉失态,轻咳一声收敛心神,走到杜寒窗身旁,扯了扯他的衣袖,言道:“相公,殷姑娘落下的银票不是你收着,快去拿过来。”
“哦!”杜寒窗回过神儿来顿觉失态,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慌忙去耳房寻银票。
韩素娥招呼二人坐下,又去倒了茶水过来。不多时,杜寒窗也拿了银票出来,死活要还于殷灵璇,殷灵璇推辞不过只得收下。
二人在韩素娥家吃罢饭,便各自睡下了。
第二天,杜寒生与芙蓉镇几个秀才约好了去论诗,天不亮就走了。恰巧赵员外家宴客,韩素娥做了早饭,也早早地去做活儿了。
乡下人民风淳朴,多是夜不闭户,也不担心殷灵璇二人会窃取财物,再说杜寒窗家也无甚值钱的物件儿。
待殷灵璇与楚天白起床后,韩素娥家便只剩下他们二人。二人简单洗漱后,殷灵璇感念韩素娥与杜寒生人品高洁,留下千两银票,并修书一封让杜寒窗留着进京赶考,便离开了状元村。
出了状元村,二人又去附近小镇吃了早点,租了辆马车,朝着九疑国而去.


楚天白九疑国拜家翁,殷灵璇烟波湖见公婆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梅寄春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的女儿还活着,一时老泪纵横,拉着殷灵璇地手说道:“我儿婉华竟然还活着,真好!若你母后知道了定然高兴。”
看着日渐苍老的梅寄春,殷灵璇亦是泣不成声,哽咽着言道:“婉华已是逝去之人,如今活着的只是殷灵璇……”
梅寄春仔细地端详着殷灵璇,点了点头道:“好,只要我儿平安无事便好……”
楚天白看着殷灵璇父女相见,一时百感交集,心中暗下决心:此生定要好好守护这个女子。
叙了半晌的话,殷灵璇忽然想到楚天白,回身扯了他近前,笑着言道:“父王,他是天白。”
梅寄春立马明了,看着楚天白严肃地说道:“我就璇儿这一个女儿,你今后不许欺负她,若让我知道你欺负她定不轻饶。”
楚天白闻言慌忙向前躬身一礼,神情严肃地承诺道:“父王放心,我楚天白此生只爱璇儿一人,若违此誓不得善终。”
梅寄春看楚天白如此这般,心中甚是满意,笑看着二人言道:“你们要不要随父王见见你们的母后。”
殷灵璇闻言有些迟疑,心中暗想当初冷吟霜不顾自己地反对,执意让自己去和亲,要是知道自己还活着,会不会再度拆散如今的自己和天白。
于是,对着梅寄春摇了摇头,梅寄春也知殷灵璇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便不想为难于她,无奈地叹息了一声,言道:“我儿今后有何打算?”
殷灵璇看了楚天白一眼,牵过他的手,幸福地看着梅寄春言道:“我要随天白回烟波湖。”
“好,好,我儿此后若遇难事记得回九疑,这里永远是你的家。”梅寄春看着殷灵璇慈爱地言道。
出了九疑皇宫,殷灵璇心中的那块儿石头终于放下了。拉着楚天白的手,俏皮地说道:“不知你爹娘会不会满意我这个儿媳妇,若是他们不满意,我就还回迷迭谷找寒山大哥去。”
楚天白心下一酸醋意横生,一把扯过殷灵璇揽在怀中,霸道地说道:“以后璇儿的眼里只能有我楚天白一人,其他的男人都不准看。”
楚天白严肃认真的模样把殷灵璇逗乐了,趴在他的怀中大笑不止,半晌后嘟着嘴撒娇道:“好了,好了,逗你玩呢!真是个醋坛子。”
看着眼前的人儿,楚天白整个人都化了,揽着殷灵璇,宠溺地低声言道:“我只吃你的醋,吃一辈子。”
翌日,二人再次收拾行装,租了辆马车朝着烟波湖而去。
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此去烟波湖等待殷灵璇的又会是什么呢?


与君归故里,佳偶自天成
沈惊鸿与楚慕峰正在屋子里弈棋,忽听楚婷婷喊道:“娘,我哥回来了。”
闻听楚天白回来了,沈惊鸿心中一阵儿激动,慌忙与楚慕峰一起起身走了出来。
只见楚天白牵着一个姑娘走来。细细看去这姑娘明眸皓齿,腰肢曼妙,特别是一双眼睛更是澄澈灵动,让人一看之下就甚是喜欢。
“爹娘,我回来了,这是璇儿。”楚天白满面春风地牵着殷灵璇的手对沈惊鸿与楚慕峰道。
“啊!”沈惊鸿正看得入迷,忽听儿子唤她,忙收敛心神,笑逐颜开地上前拉过殷灵璇,言道:“璇儿,这一路奔波累坏了吧!走,快跟娘回屋去。”
说罢,连看都没看楚天白一眼,径自拉着殷灵璇走了,貌似殷灵璇才是她亲生的,楚天白只是她捡来的。看到如此情形,楚天白也不在意,用手摸了摸鼻子,也随着大家进了屋子。
自打见到殷灵璇的那刻,沈惊鸿就甚是喜欢这姑娘。楚天白说要娶殷灵璇,她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一个月后,烟波湖举行了盛大的婚礼。楚慕峰和沈惊鸿邀请了江湖中的各大帮派前来赴宴。梅寄春听说后,秘密遣人送来了一份儿贺礼作为殷灵璇的嫁妆。
自楚天白成亲后,楚慕峰便把烟波湖的所有事物都交给了楚天白。他们二老就时不时地外出游玩一番,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
几年后,烟波山庄里。
“娘,你看看哥哥,他又抢我的风筝。”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扯着殷灵璇的衣裙委屈地说道。
殷灵璇俯下身子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安慰道:“云卿乖,娘收拾你哥去!”说罢,便拉着楚云卿朝着烟波湖畔而去。
烟波湖畔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儿,身穿一袭白衣,手拿风筝线,眉眼间与楚天白几乎一般无二,此子不是别人,正是楚天白的长子楚无名。
“无名,过来!”殷灵璇走到近前唤道。
“哦,娘。”楚无名一脸不情愿地扯着风筝线走了过来。
殷灵璇拉过楚无名,问道:“为什么欺负妹妹?”
楚无名瞪着一双晶亮的眸子,别扭地言道:“我才没有,是妹妹自己笨,放不起来风筝,还不让我放。”说罢还恶狠狠地瞪着楚云卿,道:“爱哭鬼,就会找娘告状。”
楚云卿见楚无名瞪自己,吓得赶紧躲到了殷灵璇的身后。
正在这时,楚天白从不远处走了过来,朗声道:“无名,你是男子汉,男子汉就要保护妹妹。”
“哦!”楚无名闻言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许多年后,殷灵璇与楚天白的一对儿女都长成了大人,也有了自己的儿女。
在某年某月某一日里,殷灵璇与楚天白相继老去,这一生他们过得很幸福,也很知足。
(人间的故事完美收官)
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尘世一场浮华梦,曲终人散归仙庭
来去姻缘注定,得失自有天命。
尘世走一遭,谢云卿与箫无名化身殷灵璇与楚天白,体味了人间的爱恨情仇,懂得了亲情、友情与爱情的不同。
回归天庭后,谢云卿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内心,其实她真正爱的人是箫无名,而不是温如玉。
对于温如玉的情感,她只是一种欣赏,一种心心相惜,并不是爱情。
紫箫殿内,谢云卿与箫无名相视一笑。自回归天界后,二人便向众仙友公布了恋情。
谢云卿能认清自己的内心觅得佳偶,羽修筠是最开心的。除了爱妻林雨竹外,他最在意的就是像妹妹一样的谢云卿。他总是希望在这慢慢仙途中谢云卿能像自己一样,找到一个值得相伴之人。
谢云卿也是一个爽朗的人,既已认定了箫无名,就不想拖泥带水,寻思着找温如玉深谈一番,把之间的纠葛彻底了断。谁成想在她和箫无名去人间渡劫的时候,温如玉也去了人间至今未归。
一日,谢云卿与箫无名闲来无事,找浮华仙君喝酒。到达浮华殿的时候,看到掌管人间姻缘的浮华仙君正对着浮华镜傻乐。
走至近前一看,浮华镜里不是别人,正是偷下人间的温如玉,只见他正追着一个黄衣姑娘满街跑,满脸笑意十分殷勤。谢云卿何时见过温如玉这般模样,不禁大为惊奇。随即又开怀一笑,暗道玉郎或许是在人间寻到了真爱。也罢,总算了却了我心中之事。
了却了心中之事,谢云卿一身轻松,与箫无名在紫箫殿内安稳地过起了小日子。闲来无事时,二人便吟诗作画,煮茶弈棋,日子过得好不快活。
然而仙路漫长、永无止境,一天复一天,谢云卿有时也会感到厌烦。每到谢云卿厌烦的时候,箫无名便会陪着她偷偷前往人间,化作凡人去归元寺中吃些素斋,喝些桃花酒。偶尔也会去芙蓉镇的忘忧酒馆吃些桂花糕,喝点竹叶清。
而温如玉自离开天界后,就再也没有回去。他一世一世地流连在人间,每一世里他都追寻着同一个人,陪着她哭,陪着她笑,看着她从青春靓丽,变成白发苍苍的老人,再走到生命的尽头,乐此不彼。

(全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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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县令跟了一贴,还没看,先存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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