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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纵马踏破沉郁的黄昏,抽一泓秋水,斩断夕阳和烽烟,斩破流水的镜子,把整个青天斩得粉碎!笙歌和浅唱,焚在野地里的灰,涂抹在佛陀面孔上,慈悲得那么虚伪。现在,你只想拔刀,翻腕沉腰,一刀斩下!
你听到细而小的哀鸣,呜咽消沉,惊惶的影子四散奔逃,远远有人在尖叫:杀人了!!杀人了!!那声音在你耳边一直絮叨不停:你杀错人!你乌龙了!你杀了你的同伴!你杀了一个面具,你杀了那面具和面具下的假名!你。。。。。错了!直到你咆哮一声::“滚!”抽刀横斩,断裂的帘珠散落一地,,墨玄色的几案上,只剩下绝弦的筝。你站在那暗影里,冷笑,错了?那又如何!!
你站在盛宴的中央,腰间利刃铮铮低鸣,欢歌纵酒的人群来回酬酢,旋舞的女子在席前折腰,扬起裙裾间一抹一抹的雪色,有人在沉醉里铺排着墨字,那枝春花踏着鼓点传行,零落了一瓣又一瓣的缤纷,最后于酒渍中褪色,像老去的歌女,残冷的羹炙,是啊,是啊,她们曾经那么美,那么美。如若有恨呵,不过是檐前留不住燕子,桃李挽不住春风,朱颜粉色掩不住年华,沉愁深怨抵不过一饷欢情。就算殷红了血,锁断了眉,任前尘在心头痛切又痛切,最后绞得粉碎。。。。你,却待如何?却待如何?!
执刀向天!
这人生消得几回凉薄,几回柔媚?
捻起那杯残酒,不动声色地饮下,悲伧和焦渴灌满咽喉。
你一定含义不明地笑过一声,然后,拔刀而起,斩向春风深处。
如是我闻,色不异空,破碎的阳光下有轻软的絮语!
如是我闻,空不异色,颠倒的迷梦里有低回的喘息!
如是我闻,是故空中无色,白裙子正转过青石的巷道!
如是我闻,无受想行识,悲伤的眸子还在说我恨你!
她还在说:我 恨 你!
她还在说:我 恨 你!
她还在说:我 恨 你!
斩!
亲爱的,人一生可以写多少文字呢?又可以爱多少人?我说过,我和这世界的缘分,已经非常非常浅了,我因此过于贪嗔,你知道为什么的,是不是?
现在,我问你,你错了吗?我错了吗?
然后,沉在这水色的光阴里,我们并不自由。打破的镜子,说过的话,爱过误过的人,凡此种种,都并没有好的办法回头。遗憾就这么的多起来,譬如那组诗歌,就没有完结,一些用来秀恩爱的章子,也不再能赚到。恩,其实从来就没赚到过几个,笑。
从此以后,想来并不能再为你写字,于我是很有些遗憾的。于你,或者并没有太多的损失,反正你总可以给人以灵感,并不缺我这么一个蹩脚的写手,一笑。
然而,这篇字在我自己的一生里,应该算得上极好的,既然因你而写,那就为你而留,存作最后的纪念。知名不具,彼此勿念,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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