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葛的,姓葛的,姓葛的……米粟儿内心翻腾起汹涌暗流,只能紧锁眉头闭闭眼(我会直接写闭着眼),努力让自己镇静。怎么可能忘得了,那个人时常出现在她的梦中,甚至有时候偶尔出神的片刻光景,眼前都会浮现那个人的样子,微白头发,金丝眼镜,宝蓝西装,黑色大衣(这个地方根据语境我会用黑色风衣),大衣下摆在风中轻轻摆动。 粟儿,别以为姐是个家庭妇女就见识少,我不像你那样上过女校(从没用过女校这个词,我这儿也没有),可我也心里明镜似的。现在我庆幸无比,当年让你离开那个姓葛的绝对是对的,就凭他有家有室还可以对你宠爱有加,他也一样可以对别人宠爱有加,偷腥拿趣(这个词不会用)成习惯。你姐夫那个天杀的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他竟然去找媚儿那个小蹄子(会用小三),把我省吃俭用省下的柴米钱拿去买沁香园水粉(这个牌子没听说过,所以不会用)送她,她那张脸用了也不怕烂掉。甄儿说的激动,手握拳头,眼露凶光(不会用这个词,有点怕怕),淑女风姿荡然无存。 甄儿这样突然握紧拳头抖动,让米粟儿淬不及防,指甲油刷子即刻刷歪,一道红色甲油刷在甄儿白皙的手背上,赫然如一道刚刚劈开的刀口子般。 姐,你这又何必呢,气坏自己身子。米粟儿劝着。你跟他摊个底吧,让他不要再跟其他女人来往,不然就一拍两散。 小蹄子,小蹄子,该死的小蹄子。甄儿喃喃着,声音越来越小。胸膛仍是起伏剧烈。 可怜的老姐直到现在也还不知道有多少个媚儿的存在。况且只仇恨媚儿们有用么。根儿还不是在姐夫汉诚这里。米粟儿暗暗心疼自己姐姐。 不对,怎么说着说着又变成说我的事儿了,我刚才问你话呢,是不是还没忘了那个姓葛的?你年纪也不小了,虽说现今你有本事自己能挣钱养活自己,但总不嫁人,三姑六婆会嚼舌头根儿,疑心你是不是身子有毛病。甄儿又开始唠叨。 姐,你别说了,歇一会吧,我去洗个澡。米粟儿咬咬唇,抹干净甄儿的手背,收拾美甲筐子离开。
同样飘红部分我也不会用,所以刺贴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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