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陶望三SC 于 2017-4-24 01:05 编辑
看《搜神记》的时候,被香药这个霉运姑娘迷住了。说她好看吧,似乎有点老,甚至我觉得演宓药的妈妈都比香药这个女儿年轻的样子。
更搞笑的是小牛这个香药的男闺蜜死党,明明傻不拉几滴喜欢香药,追香药的时候却会大言不惭滴75忘记了自己是夙和的小呆,实话说我喜欢英俊的小呆不喜欢丑吧吧的小牛魔王,还有罗刹会喜欢小牛也真的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笑哇!
夙和的小呆,你居然是《美人心计》里痴情林心如的皇上,我说看你怎么那么眼熟悉,看背景介绍你没读过几年书,但是你的戏演的很好,可见术业有专攻。深情的你竟然是傻傻的;深情是你竟然是痴痴的;深情的你居然是俊俏的……
虽然大结局给我安了个伏羲王女儿的身份,我觉得所有的作者都是有高贵血统情结的吧?凭啥女一号就一定要有高贵血统了?凭啥反派女二就一定是贫贱的了?我是香药,虽然我是王的女儿,但我有一颗劫富济贫的心,哈哈!
夙和亲爱的,我还是愿意叫你小呆,我不是红鸾,你也一样会喜欢我的是蛮,噗嗤噗嗤笑……
联刺营探查到水墨平原东南方有异光闪现,许是哪颗白蛋诞生了。今晚由工兵乌龙寨和联刺太清宫一同外派执行任务,志在必得白蛋。
亥时,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原本墨黑的东方夜空中绽放了一朵灿烂的烟花,五彩缤纷,瞬间照亮天地。
留守营部的联刺清音阁即刻明了,同袍太清宫已经幸运撞蛋,完成给四月寿星送大礼的任务。那么自己是否也紧紧跟随同袍脚步,寻获一枚炮弹拥抱之?
片刻,工兵乌龙寨搀扶着伤痕累累的太清宫回到营房。
这个小子抢了俺的烟花,还被联杀营乌龙了一刀。工兵乌龙寨又是愤懑又是怜惜的把太清宫放在软榻上。
能点燃烟花不辱使命即可,我吃点苦头算不了什么。寿星美女看到烟花想必很欢喜。软榻上的太清宫声音微弱,被炸得乌黑的脸上却挂着浅浅笑意。
此言不差,我们联刺营的使命就是给黑道军团排雷的。不管是挖了还是撞了,都是好事。清音阁边帮太清宫处理伤口边说道。
咱们探查的其他几个看来有蛋嫌的人都被孤杀BOSS看中了,写进孤杀贴里,可如何是好?联杀营的兄弟也在其中,咱们动还是不动呢?乌龙寨挠头坐在榻边,一脸愁云。
清音阁也不禁皱眉了。这还真是个棘手问题。
听说里面有双剑,即时白去四分之一,这已让联杀兄弟很难藏住身形,他的牺牲看来是无法避免的。想必他也知晓他自己身处险境,争取尽早出贴方为明智。不如我们放手一搏挖挖,或许可以挖到蛋。同时把剑嫌灭了,即使再次撞蛋也可一试。只不过联杀兄弟也面临更大压力,还望联杀兄弟谅解才是。清音阁声音低沉。
那样联杀兄弟太辛苦了,还是算了吧。乌龙寨摇头。
续写工兵故事 斜倚沙发上瞌睡的米粟儿被砰砰拍门声惊醒。开门一看,原来是老姐甄儿。 米粟儿看了一眼甄儿涨红的脸颊,又看一眼她脚边的大提箱,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忙招呼她进屋,自己就动手帮她提那个沉甸甸的大提箱。 老姐,你去先洗把脸,洗洗手。米粟儿一边费劲把提箱拖到卧室一边吩咐甄儿。甄儿顺从的照做。 老姐,你还没吃晚饭吧?给你下碗面条?甄儿摇头,颓然坐在米粟儿的沙发里。没想到她那纤瘦的身体也能压出那么大的凹陷,大概是自己的力气已经完全耗费殆尽,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 那,你喝点水。甄儿接过米粟儿递来的水杯,只喝了一口就把杯子搁茶几上,继续窝在沙发里不再有其他动作。 现今甄儿脸上搬行李时出力造成的红潮已经退了,黯淡的像晚秋的霜打茄子。米粟儿看看自己老姐这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心疼的笑笑,转身进卧房取出一个藤编小筐。筐子里装满美甲用品,五颜六色。 米粟儿又搬了张小板凳坐在沙发边,甄儿对面。 老姐,什么时候都要美美的。米粟儿托起甄儿的右手,从身旁的藤编小筐里依次拿出小剪刀,指甲钳,甲锉等工具帮甄儿修起甲来。甄儿默不出声任由米粟儿摆布,一双凤目不知道在看向什么东西。 米粟儿修整好甄儿的右手指甲,又换了甄儿左手指甲忙活。等甄儿两只手的指甲都修好之后,米粟儿用小软毛刷刷掉指甲表面残留的甲屑,开始给这十根纤纤玉指均匀涂上鲜艳的红色甲油。 这是姐夫又惹你生气了吧?还是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更自在。甄儿听到米粟儿这句才轻颤一下,回了神。 粟儿,你老实跟姐说,你是不是还没忘了那个姓葛的?甄儿直盯着米粟儿的眼睛。 哪个姓葛的?这下轮到米粟儿一颤,不敢抬头看自己老姐的脸。
姓葛的,姓葛的,姓葛的……米粟儿内心翻腾起汹涌暗流,只能紧锁眉头闭闭眼,努力让自己镇静。怎么可能忘得了,那个人时常出现在她的梦中,甚至有时候偶尔出神的片刻光景,眼前都会浮现那个人的样子,微白头发,金丝眼镜,宝蓝西装,黑色大衣,大衣下摆在风中轻轻摆动。 粟儿,别以为姐是个家庭妇女就见识少,我不像你那样上过女校,可我也心里明镜似的。现在我庆幸无比,当年让你离开那个姓葛的绝对是对的,就凭他有家有室还可以对你宠爱有加,他也一样可以对别人宠爱有加,偷腥拿趣成习惯。你姐夫那个天杀的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他竟然去找媚儿那个小蹄子,把我省吃俭用省下的柴米钱拿去买沁香园水粉送她,她那张脸用了也不怕烂掉。甄儿说的激动,手握拳头,眼露凶光,淑女风姿荡然无存。 甄儿这样突然握紧拳头抖动,让米粟儿淬不及防,指甲油刷子即刻刷歪,一道红色甲油刷在甄儿白皙的手背上,赫然如一道刚刚劈开的刀口子般。 姐,你这又何必呢,气坏自己身子。米粟儿劝着。你跟他摊个底吧,让他不要再跟其他女人来往,不然就一拍两散。 小蹄子,小蹄子,该死的小蹄子。甄儿喃喃着,声音越来越小。胸膛仍是起伏剧烈。 可怜的老姐直到现在也还不知道有多少个媚儿的存在。况且只仇恨媚儿们有用么。根儿还不是在姐夫汉诚这里。米粟儿暗暗心疼自己姐姐。 不对,怎么说着说着又变成说我的事儿了,我刚才问你话呢,是不是还没忘了那个姓葛的?你年纪也不小了,虽说现今你有本事自己能挣钱养活自己,但总不嫁人,三姑六婆会嚼舌头根儿,疑心你是不是身子有毛病。甄儿又开始唠叨。 姐,你别说了,歇一会吧,我去洗个澡。米粟儿咬咬唇,抹干净甄儿的手背,收拾美甲筐子离开。
客厅里只有甄儿一个人继续发呆。墙上的老式铜挂钟无聊的嘀嗒作响。
浴室里一阵淅淅沥沥的洒水声终于安静下来了。米粟儿推开浴室门匆忙走了出来,奔向卧室,嘟囔着说忘了拿睡袍。她的长长发卷松松散散的披在圆润的双肩上,发梢还不断往下滴着水珠。身上只裹着一条大浴巾,双手紧紧攥着胸口位置的浴巾接驳处防止它脱落,浴巾下方露着一双白皙长腿。地板上留下一串的湿脚印。
甄儿看着妹妹奔过去,眼睛就一直跟着望过去。米粟儿光洁窈窕的身段在甄儿看来就是一块精雕细琢的玉器。咱家粟儿可比那个小蹄子媚儿标致多了。于是一个荒唐的念头在甄儿脑子里跳出。
甄儿也走进卧室。米粟儿已经换上粉色丝绸睡袍,正坐在梳妆台前用大浴巾揉搓湿漉漉的长发,睡袍领口里隐约闪现一块白皙,更显的韵味撩人。
粟儿,姐有个想法,你听听怎么样。甄儿眼睛一直没离开过米粟儿的白净肌肤。
姐,你尽管说,我听着。米粟儿忙着擦干自己头发,头也没有抬起,没发现甄儿的异样表情。
我看啊,你长得漂亮,又有学问,年纪也确实不小了,不如嫁给汉诚吧,我们俩姐妹同心相互有个照应,过个一年两载以后你生个大胖小子,就能让汉诚老老实实收了心, 不会再去媚儿小蹄子那里了。甄儿毫不掩饰的直说了。
啥,姐你疯啦是不是,这样的念头你都会有。我不会答应的,你死了这种心,你一个人坑了还要把妹妹我也送火坑吗。汉诚那种人根本就不可靠,我是给你面子才叫他一声姐夫的,你醒醒吧。米粟儿尖叫起来,顾不上擦头发了,立时站起来,脸色变的煞白,杏目圆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