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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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X] 小赞弑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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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2-13 21:55:2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江南水乡,小镇僻安一隅。安静,古朴。


拖着大大的行李箱,停靠在路边的一株歪脖子老榕树前。南来的风吹起水湖蓝色的裙角,带着一些夏日风情。可能是乡下人没有见过我这么洋气且陌生的女子,路过时都不忘多看两三眼。墨镜遮住了我带着调侃味道的眼神。


找到雅园的时候,已过了十二点。雅园老板是一个中年女人,叫兰姐。身段维持得很不错,玲珑有致。几句话下来,知道她是个寡妇。她说她店生里意是全镇最不好的,布置与环境却是最好的。我看到了她嘴角有一丝苦笑,不易察觉的。


向南的房间,一直是我的最爱。南来的风,南来的雁,有着古典文学情结的我,一直爱在现实景致里品蒹葭诗经的味道,臆想一下潇湘水云,枕山衾寒。


兰姐敲门进来说,那谁,没有吃过饭吧?我们一起,兰姐不收你的钱。我笑了,跟着她下楼。她边走边指着一扇门说,这里有很多书,或许有你喜欢的,你可以随时进去阅览,都是别人送的。


我没有问兰姐那位他是谁,但我感觉兰姐是个有故事的女人。


小镇傍晚的景色真美,夕阳在山头慢慢的下滑,散落在小河水面的残红,染得河水似红酒一样的浓。漫步在河边,风扬起长发,拍打在脸上,没有都市的灰尘,有的是芳草的清香。


一个男人坐在河边,嘴里衔着根草,很帅的脸庞,有点忧郁,蓝棉布衬衫很好看。经过他身后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他正侧头看着我,彼此相视一笑。我继续往前走。绵延的山脉,在暮色里闲卧,几只叫不出名字的飞鸟在空中盘旋,不时发出鸣叫,清脆的声音,令人想到一个词:自然。


回来经过兰姐说的书房,忍不住推门走了进去。各种诗歌文本,文献文集……诧异逐步从眼底漫到心底,一个僻远小镇的女人,居然看的是这类的书,送她书的人又是谁?想象之中,兰姐就是一本书,一本需要去读的书。


清晨,被鸟叫声唤醒,似乎回到了十岁前。年少在乡下跟奶奶一起住,鸟声就是座钟。梳洗罢,走下楼去。兰姐在院子里扫着坝子,温柔的问着,昨晚睡得好不?认床不?我浅笑的回答她,很好,很久没有睡得这么踏实,谢谢兰姐,我去河边走走,你饿了先吃,不用等我。
昨天决定租住雅园时,兰姐说,店里就我一人,你来住,我们一起吃吧,觉得我们有缘。我不习惯拒绝,何况兰姐给我印象很好,我为什么要拒绝这样的好心与好人。


河边的草挂满了露珠,珠儿在晨光下,清圆,透澈。一阵风来,不经意的跌落。面对河水,我把双手放在嘴边,圈捧着,然后大声的喊叫。声音在湖面上飘荡。


看来你平时很压抑。声音来自身后,昨天那个男人靠一棵老榕树上,左腿向后抵住树杆,一双耐克白色运动鞋,白棉衬衫,灰棉布裤子,还是那么地帅。


看来你平时很清闲。我说。


每一个老师暑假都清闲。


这算是变相的夸自己教得不错?


不夸,只说事实。他说话的时候嘴角自然上扬,带着笑意,虽感觉面色总显忧郁,但还是很好看。


住我姐的店里不错吧,你才来一天,她看起来很开心。


你姐?明白了,我抿笑。


回去吧,我估计她在等我们。


跟着他往回走,他把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走在我前面。没有再说话,我试着想去说点什么,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他叫松,走的时候,只打了个招呼。


兰姐说,他在镇上教语文,班主任。三年前教委调他去县城名校,他不去。他在等她,一个叫若水的女孩,原来在这里实习过。听说是标准的富二代。


一连多日,清晨与傍晚去散步,都会遇见松。他总是很干净、帅气、忧郁的样子。有时候我在兰姐的书房里看书,写字。他隔三差五的过来,也就安静的看书,安静的问候。仿佛成了安静两字成了我们之间的默契。


一天有个女人跑来大闹,骂兰姐是狐狸精,我听不下去,想起身请她离开。兰姐一把拉住我,叫我不要理,装没有听见。


女人骂累了,走了。我看到兰姐眼角的伤,很揪心。


你没事吧兰姐。


没事,习惯了。她是个可怜人,她只要看到我这里有住客,就会来闹。兰姐说。


这店她开了十五年,以前是全镇生意最好的。书是一个住客送的,一送就是十三年。他有家,我不想去破坏。他是搞摄影的,起初每一年的夏天会来采风,坚持了四年。后来没有再来,他妻子知道我们的事,死活不离婚,以死相逼,跳楼摔坏了腰脊椎,再也站不起来。我们一生只有背着沉重的十字架长相望。都这个年代了,我们通书信,他每个月给我写信,我却不能回信,我们约好,他寄来的书没有被退回,就说明我平安无事。


刚才骂她的女人,是这个男的表弟媳妇,她老公是兰姐的发小。女人的老公理解他们这段感情,有年兰姐得了一场重病,原以为医不好,想见他最后一面。女人的老公就在半夜开辆农用车去他接来见兰姐,结果去的路途中冲下山崖死了,留下一个孩子与女人。女人恨她是理所当然。本来镇上没有什么人知道这段兰姐与男人的感情,经女人广而告之,兰姐就成了全镇人民眼里的狐狸精。


兰姐说,我感激他们,对不起他们。心痛到支离破碎时,只能寄托给文字。我们有约定,这一生希望各自幸福。


她说,下午两点半有班车,我进城一趟,晚上不回来,你自己会做饭吗?


我点点头,会蛋炒饭。


夜里辗转难眠,雷声大作后,下起了大雨。


半小时后,听到敲门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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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1-22 21:34:12 | 显示全部楼层
【工兵】水墨年华第61届风云暨六周年《三生三世》第二轮如梦令挖蛋白浅


《鸾来琴声》

一、
大漠。
狂沙。
有间客栈。
一壶酒。一个雕刻般的男人。
客栈里干燥,寂静,有琴声似流水滑过,轻轻地坠落在他的耳边,滴进他心里。
炉火正旺,他眼中有火苗窜动的影子。
昏黄的灯光下他靠近琴台,连人带琴搂进了二楼靠最里间的上房,衣袖一挥,闭紧了房门。
女子蓝色的衣裙在他熟练的手指间层层剥开,洁白的身体裸露在他炽热的眼。
女子闭着眼,清晰地听见他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寂寞,没有阻止,唯有配合。
他打开她的身体,攻城掠地。她像一团棉云柔软且温暖,紧紧包裹着他。
他感觉到她的手指穿过他的发丝,勾住他的脖子,滑过他的肩、背,最后指甲深深地陷入他的肌肉,刺痛代替了晕眩。
痛,也没有让他停下来。
痛,更使他沉溺。
痛,可以迅速增加力量。
痛,是重复、习惯、他与她的相处模式。
他用尽所有力气之后,看着她的明眸,极其温存地唤着:“雪儿。”
也只有在这样的时刻,才能打开他隐藏的心。
蓝雪儿噙着泪,鬓角斜贴着他的脸颊轻轻地磨蹭,“白舍。”

二、
海上灵光。
上神若七日的仙府。
落霞余晖。
若七日忍无可忍:“雪儿,《岂不尔思》莫练了,有损元神。”
蓝雪儿一遍又一遍练习《岂不尔思》,她的真身是一朵梨花,根本承载不了《岂不尔思》的炽热。
“师父,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蓝雪儿的纤指没有停止。
若七日轻挥长垂的衣袖,鸾来琴移到另一张桌上。
蓝雪儿噙泪跪在地上,“师父,雪儿求您。”
“雪儿,鸾来琴是你的本命琴,你就算用《岂不尔思》的炽热吸去了白舍体内的蛟羊剧毒,同时也剔去了他的仙骨与记忆,你们还能长相守吗?”

三、
巨陆之路。
午夜。
戏馆。
蓝雪儿遇白舍一个时辰,便同白舍一道走了。
十九万年,蓝雪儿第一次对一个人动心,就在一个时辰的对坐闲谈中。
白舍,洵山界百合仙尊座前大弟子,追杀蛟羊王至巨陆之路。他喜欢眼前的女孩,好像是上辈子就识得。
同是仙门中人,自然少了凡俗的牵绊。他拔下她的红玉簪,在两棵迷谷树之间幻化一条软红,她散着发,在娇羞和晕眩中将羽睫轻轻地合上,他温润的舌尖轻扫过她的眼帘,撬开她的朱唇,他们在软红之上摇晃着身体,她的指甲深陷进他的肌肉痛得他欢喜。
沉溺。浮起。有晨曦透过叶隙。
三年间,四海八荒从他们身边路过,她给了他全部的温柔与迷恋,使他倾尽全力去爱,去珍惜。

四、
巨陆之路。
午夜。
荒坟场。
蛟羊王袭击蓝雪儿。
白舍挡在蓝雪儿身前,蛟羊王以命搏命,剧毒侵蚀白舍的元神。
死亡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
白舍想回洵山界,蓝雪儿与之到达洵山界的时候,西天下起了雪。
百合仙尊耗尽全身修为,仅暂时控制蛟羊剧毒。
蓝雪儿寻遍上古卷书,终在师父若七日的秘境中偷得《岂不尔思》残卷,苦心修炼。
白舍不辞而别洵山界。

五、
海上灵光。
避尘殿外。
蓝雪儿捏咒化成羽蝶。
“师父,你为什么不告诉蓝师姐,白舍有救?”小仙童嘟嘟问若七日。
若七日轻轻摇头,一步一叹息。
“为什么?”嘟嘟追问:“《岂不尔思》第九境可救白舍,无非操鸾来琴之人与白舍最后同剔仙骨,洗去记忆,沦入凡尘嘛。”
若七日重重敲了一下嘟嘟的头,厉声道:“不可胡言,切莫让雪儿知晓。”

六、
大漠。
狂沙。
有间客栈。
一张床。一把琴。一个雕刻般的男人和一个清丽的女子。
男人的意识清醒,模糊。男人深海般的眼神淹没了女子,仿佛一眼万年。
女子抚琴弹奏《岂不尔思》臻至九境,滴尽最后一滴泪,元神融入鸾来琴。


七、
荒陌。
经年。
他身背鸾来琴,历遍千山万水。
不知来路,亦不知归路。
他没有记忆。他有鸾来琴。
他声未出,琴声先动。
鸾来琴是他生命里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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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1-22 21:34:54 | 显示全部楼层
【工兵代刺】水墨年华第61届风云暨六周年《三生三世》第六轮如梦令贴杀白滚滚SL
一只小蜗牛爬在叶子姐姐的身上调皮玩耍。
太阳从枝梢移过。叶子姐姐怜爱地说:“小蜗牛,别调皮了,你快换个位置,躲躲太阳。”
小蜗牛将身上的壳,左旋旋,右旋旋,颤着触角,缓慢地移动,终于移到阴凉之下,“谢谢叶子姐姐。”
叶子姐姐嫣然浅笑,“小蜗牛,姐姐对你可好?”
小蜗牛萌哒哒地回答叶子姐姐:“当然好的呀。”
叶子姐姐轻柔地颠了下小蜗牛的屁股,说:“那,以后能不能少偷点咱们的嫩芽呢?你知道么,嫩芽长成姐姐这么大才能保护小蜗牛的呀。”
小蜗牛若有所思,叶子姐姐跟嫩芽有直接关系吗?可是,可是娘亲带我走出潮湿的泥土,教我自力更生的第一招就是寻觅嫩芽为食的呀。
“听见没有小蜗牛,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叶子姐姐甜甜的声音在小蜗牛耳侧轻柔地摩梭。
“嗯~,知道啦叶子姐姐,叶子姐姐小蜗牛好饿。”小蜗牛撒起娇来。
叶子姐姐东张西望,没有发现什么东西可以投喂小蜗牛,抱歉地说:“小蜗牛,姐姐这儿的玉露要等到夜深才能凝集,你坚持坚持姐姐再想想办法。”
小蜗牛正长身体,哪里坚持得住,她决定还是自己去寻觅吃食,实在饿极了,那就先背着叶子姐姐找片嫩芽解决当务之急。
她看着地下茂密柔软的草丛,壮着胆子从叶子上滑滚下来,落在草丛中,毫发无伤,张着触角顶端的眼,傲娇地望向叶子姐姐,嗔声炫耀自己长了能耐,等着叶子姐姐的夸赞。
等来的却是叶子姐姐的担心:“小蜗牛小心,刺猬在你背后!”
“刺猬?刺猬是个什么东东?”小蜗牛挠着壳,纳了闷儿,刺猬?谁啊?
“刺猬是我。”
主人是个铁憨憨,提起来就令刺猬来气,说好的美味珍馐呢,两周都没有见着,这不,昨天他居然傻不啦叽地给刺猬喂乳糖,让刺猬过敏,住了半天宠物医院。
造孽啊,难受啊,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哼!刺猬今儿偷偷溜出来觅点野味安慰安慰自己。
“遗言?遗言是才艺展示吗?”小蜗牛天真地问刺猬,叶子姐姐挂在空中干着急,这蠢萌的小蜗牛耶以身试险,求上天开个眼救救她吧。
“你脑子锈逗瓦?是遗言,不是义演!”刺猬琢磨着在享受美食之前,愉快心情也是有必要的。
“我脑子没在袖里头呀。”
去他的三姑舅姥爷,哥今儿遇上什么奇葩玩意儿。也好也好,如此纯天然之美餐,却也多年未见。“你,叫什么名字?”刺猬问小蜗牛。
“蜗牛与黄鹂鸟这首民谣大哥哥听过没?我就是那只小蜗牛,你向我打听黄鹂鸟妹妹吗?”小蜗牛继续着她的天真无邪。
叶子姐姐看着看着,轻拍一下脑门儿,悄笑:“这小机灵鬼。”
“我打听什么黄鹂鸟,你听好了,我。要。吃。你。”刺猬声音提高八度恐吓着小蜗牛。
“大哥哥,你扶一下美瞳看清呀,我小小只没什么营养,你不知道那边”小蜗牛抬起触角指着小河口的南边:“那那那,就在那边有好多好多大蜗牛呢。”
“哥不信。”
“帅帅的大哥哥是不敢吧,我刚才看到有几只比你大的刺猬哥哥跑过去了耶,你怕抢不过他们,被他们修理得七零八碎吗?”小蜗牛眨巴眨巴萌新的小眼睛,极力表现出好心好意,又好为刺猬大哥哥担心的样子。
刺猬看着小蜗牛弱小又可爱的模样儿,心想,这小只就暂且先放着,养着,量她也不敢耍什么阴谋诡计,哥先干大事享受大餐去也。
看着刺猬远去的背影,小蜗牛仰面冲着叶子姐姐会心一笑,缓慢地移入草丛深处。
叶子姐姐目睹整个过程,思忖:在力量悬殊的博弈中,先学会保护好自己,才是明智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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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1-22 21:35:37 | 显示全部楼层
【工兵代刺】水墨年华第61届风云暨六周年《三生三世》第六轮如梦令贴杀姬蘅SL
去年冬天我发了一条微博,我说:灯塔河边的泪,是滴入心头冰冷的雨。
不日,微博上收到一条消息,内容是:可以耐心听您讲完这个故事吗?我是您的粉丝,请加我微信。她附有微信号。
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被凡尘烟火蒙了心智,但我能确定自己的脑子在那一刻是叮咚撞得做水响。
加上微信,她连起码的寒暄都省略,直截了当:对于一些把握不住的情缘,你真的就无所谓?
还不等我从懵逼中收回出窍的魂,她的信息又跳到手机桌面:小三儿是不是总爱拿没底线当深刻啊?
我的名字是叫三儿,我家杨二二诚恳要求我在吹灯之后表现贱萌的时候,是娇嗔地叫我小三儿,可是,可是,这隔着屏幕的到底是哪位山西老表?
若不是正缺创作素材,肯定拉黑对方,莫名其妙,岂有此理,纯属碰瓷儿我的寂寞空虚燥。
为了新鲜奇葩的素材,我闭眼仰面,用三秒钟强行洗脑,睁开眼睛之后,硬是将她惊雷般的两条信息,看成了徐志摩笔下的康桥和康桥水底招摇的水草。
我试探:想先听听你的故事,应该闻风柔软,看雪生情的吧。
她说:那当然,只要我们一对视,彼此的眼底便会泛起涟涟春波,心湖就抑制不住的重重荡漾,一丝纱都多余。
真飒,女斗士。我言不由衷的赞叹:诗意与柔情并重。
她呛:你甭装了行吗?你们才认识几天,他为了你在我们的这段异地恋里仓皇出逃。
我讶:仓皇出逃?
她追问:你知道灯塔河边喜欢什么味的咖啡吗?
灯塔河边?为素材我拼了老命,没底线算什么,没底裤也无所谓,我答:不知。
她说:他喜欢我嘴对嘴喂的咖啡。
我一口苦荞茶喷在手机上,还溅满邻座同伴的裤管。同伴用力踹我一脚:你谈你的情,咱不打扰,干洗费你得出,媳妇买的Brioni。
我装失聪,继续划着手机,好奇害死的不是猫,是靠稿费苟活的我。
她继续:你知道灯塔河边哪方面突出吗?
这女人该是有多爱名叫灯塔河边的男人,抛出这么大的尺度给假想情敌。
我继续:不知。
她说:腰间盘突出。
我隔着手机屏笑出了声儿:你对他真了解。
她再问:我在他面前都不说话。
我再答:为什么?他有暴力倾向?
她说:因为他不停地亲我。
再聊下去,估计她会导入与灯塔河边的床戏,来深度刺激刺激被她设定的情敌。
我说:你是否对我有什么误会?
她咄咄逼人:误会?灯塔河边的泪,是滴入心头冰冷的雨。你都赤裸裸的公告天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风云中的某人,你明明是只狐狸装什么小白兔,听别人说你手段非一般的高明。
我耐心解释:你真误会了,我家乡河源市有条河叫灯塔河,我在河边看到一个姑娘在哭,便感慨了那么一句,伪装成文艺青年,仅此。
说完,我秒拉黑了她。无同情,无厌恶,也无笑话,我多多少少还硬抠了些理解给她。
其实无论是现实还是网络,发生在生命里的一切,都是上苍赐予的风景,每一次相遇,都值得品味与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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