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的暗夜中,我畏倚在狭小的公寓中,启开一瓶酒,秃废的听着好花不常开。瞪着空洞的眼睛,呆呆的望着高矮错落灯火辉煌的高楼大厦和路上来来往往的人们。罢了,那些灯火没有一盏是为我点亮,那些行人没有一个是奔我而来。我的心有些痛。四年了,我苦恋了四年,你却始终不为所动。我抓起一瓶七里香白酒,拧开盖仰头就喝,与其说是喝,还不如说是往口中倒。这七里香不如十里香有名,但酒劲很大,据说里酒精和水勾兑的。辛辣的高度酒涌过喉咙,一口苦,两口涩 ,三口火辣辣,“咕嘟咕嘟”一瓶酒全部灌下去,与其是进入胃里,不如说是注入了我的心中。我没有多大酒量,就想醉一次,一醉解千愁。我想忘了她,清空她的一切。可是她一嗔一笑,她的温柔婉约深深地植根在我心田里,占据了我心的全部。我的心很痛,撕心裂肺的痛。我的头很热,火烧死火燎的热。我打开窗子想透口气,窗外的吵杂扑面而来,有一只猫在叫,如婴儿哭声一声,我听得揪心,一甩手,把酒瓶扔出去。良久,才听到瓶子落地的声音,“砰”地一声,应该是破碎了,伴随着一声惨叫,猫不叫了,耳根清净了。我想转身再去找酒,脚下一绊,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翌日,我在刺眼阳光中醒来,一看时钟,艾玛,迟到了,我顾不洗漱,穿上鞋就往外跑。一到楼下,发现楼下的空地被绳子围上了,旁边站着不少人,中间躺着一一位,用的白布蒙着,只露着小腿和双脚 。从裤脚和鞋子来看,应该是个女的。谁家把灵堂摆这儿来了?我还迷糊着。有人说:“谁这么可恶,往楼下扔东西。”还有人说:“这人了太脆弱,一瓶子砸去,瓶子没碎,脑袋碎了。”
突然,我想起昨夜的事情,那是做梦,还是真的?一时间口干舌燥,心跳加速,浑身乏力。一阵大风刮来,白布掉了,露出那人的脸 来,我看到一张满是鲜血的脸 ,还有一双一动不动的眼睛,我的心发毛。不认识,甚至看不出她的年纪。
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死了,警方介入调查,这是谁干的?
西江月一一独刺一一小雨儿SM
花好月圆一一明蛋一一洛小勺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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